看来,钟鸣此行是筹算留在南塘了。
“我去去就回,你先帮我照顾他一下,不要让他出去,也不要让别人出去。”钟墨道。
钟鸣转头看了一眼云梦初,对方的面色已经规复如常,突然望去就如同一个懵懂苍茫的少年,全然没有之前的严峻和犹疑。
屋内,钟鸣用眼神扣问着云梦初甚么,明显扣问的内容与两人方才的交换有关。云梦初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深锁着眉头,而后点了点头。
“先不要问那么多,转头再同你细说。”钟墨引着云梦初到了本身的住处,又叮咛钟无声道:“他的身份你不要同任何人提及,即便在师父面前,也假装与他方才熟谙。”
不一会儿工夫,管家福叔带了话来,让钟墨去前院一趟。
钟鸣一改面上的严厉,嘴角挑起一抹笑意,这才不紧不慢的走畴昔开门。
船一起南下,没过几日便到了南塘境内。
“你既是钟墨的弟弟,便跟着他叫我鸣哥吧。”钟鸣道。
“此行担搁了这么久,我不想晓得为甚么,不过本年你便不要再跟着金门走镖了。你不晓得惜命,我却不能将你置于险地。”钟廷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