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堂议事的前厅内,一声茶盏摔落的声音传出,本来被招来议事的钟万钧等人立在厅外有些进退两难。
老话说春困秋乏夏打盹,云梦初闭着眼睛坐在床上迷瞪了半晌,见钟墨始终没返来,又听不见内里的说话,干脆便又倒在床上打起了盹。
钟无声闻言便有些气急道:“我不晓得便罢,既然晓得了如何能够假装不晓得。固然我与梦初友情不深,但是害他的人是我哥,我这个做弟弟的万不能任由他如许下去。”
故意出来吧,在厅外恰好能看到钟无声立在内里,又遐想到方才被摔落的茶盏,不消多想也晓得八成是老子在经验儿子,外人还是不要掺杂比较好。
“一大早的这是甚么戏码?手足相残?”钟鸣搭着钟无声的肩膀,似笑非笑的望着面色不佳的钟墨,对方如有所思的望了他一眼,便回身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