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宁段柔的手差点打到苏浅浅就被削掉一根手指,本日宁王妃发疯打了苏浅浅,或许摄政王会叫那宁王妃悔怨本日的所作所为吧。
婆子们大气不敢出一声,看了眼满院的人,男人,女人,耳边尽是宁王妃的漫骂声,她们的主母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是端庄文雅的,从未曾像现在跟个恶妻骂街似的。
她的女儿甚么德行她是晓得的,蠢成那样......以往她还感觉女儿蠢些便蠢些,宁王府归正能护她一辈子,现在倒是护不住了。
夜夙周身的气压极低,丹凤目明显是带着笑意的,偏嘴角的弧度愈来愈深,很有几分玩味,“皇姐,重视言辞。”
宁王府甚么了局,满院子的人都猜获得。
夜夙道:“成北,把人带上来。”
夜夙甚么心机她哪能不晓得,如果现在去请宁段柔过来做人证、忍耐非议,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大人!小女自幼谨言慎行恪守礼节,现在竟被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毁了!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她晓得明天女儿瞒着她有事,还觉得女孩子家家的小打小闹并没放在心上,可越来越不心安,还未赶到慈恩寺的庙门就闻声女儿出了事。
“段柔啊......您如何这么命苦啊......”
题目出在了引苏浅浅去禅房的小沙弥身上。
夜夙眸光森冷,转头看向成北,道:“催人去将宁蜜斯请出来,就让她来好好的同本王的王妃对峙,看看是谁算计谁。”
慈恩寺的方丈站出来,头上八个戒疤,慈悲的面庞像极了大殿里盘腿而坐的神佛,他说道:“诸位大人,老衲给王妃安排的禅房并不是那间,本来是在西侧淳于夫人隔壁的。”
方夫人也从家中被请来了,甫一瞥见浑身血迹昏倒不醒的女儿,气得咬牙冲去正殿找夜夙评理。
“贱人!贱人!!等段柔醒来告密了你,有你去牢里哭的时候!”
她们终是认命地去把宁段柔扶起来,用被子裹好,抬起了别的从速的禅房,派人请了大夫来。
成北不知何时闪到来了苏浅浅面前,抓住了宁王妃的手,宁王妃用力挣了两下,成北指骨收紧,挑挑眉冷声道:“宁王妃,您可得想清楚了,这巴掌如果落下去了,全部宁王府得是甚么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