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欢妹子,我真没弄明白,”赵飞皱着眉,脸上尽是迷惑的神采:“我没招惹你那些姐妹啊,可她们为甚么要整我呢?”
冉欢嘻嘻道:“这花山节又叫赶苗场,最昌大的节目,便是选出一名最杰出的咪多,将那意味着歉收高兴的五彩旗号挂上花杆,这是我们苗人最大的光荣,全苗乡的咪多都巴望能成为这小我!但是在大头领授旗之前,谁也不准动那花杆,不然,那便是自认第一,全苗乡的咪多们都会向你建议应战!”
峰上欢声笑语络绎不断,从四周八方赶来的苗家公众,身穿最斑斓的节日盛装,纷繁堆积此处。少女们更是旷达热烈,在这事关平生的节日上,她们把祖祖辈辈传播下来的银饰,全数穿戴在身上,个个鲜艳斑斓,叮叮脆响不断于耳。行到那草地的正中间,只见四周花团锦簇,人声沸腾。正把稳处,竖起一根几十尺高的花杆,用鲜花缠绕成粉色,煞是斑斓,只是那杆头上却空空如也。很多的苗家小伙围着花杆,兴高采烈的吹起芦笙、弹着口弦,女人们环绕身前,纵情欢歌,笑语不断。这花杆倒是都雅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