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书仿佛有了防备,脸上罩了一层寒霜,道:“你又想来胡说八道一番了,是么?”
飞书手拄香腮凝睇着车窗外风景,老半天都没再和赵与愿说话。半晌过后,飞书轻声一叹,手抚鬓边青丝垂下了头去。
飞书哼了一声道:“看不到就看不到,猎奇怪么?这算甚么誓词!我跟你说,你言语中颇多不尽不实之处,我……既然你情愿认我这个姐姐,今后就叫我飞书姐姐好了……飞书姐姐最不喜好奸猾之人,待会到了大名府,自会有人再来向你查问,到时你可须老诚恳实地交代罪过,不准再瞎扯一字!如若你表示得好,飞书姐姐或许……或许会考虑收你为徒,此后对你善加教诲……”
公然,飞书闻言一愣,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道:“你鬼叫甚么!……那里是赵与愿?”
不知不觉间,赵与愿竟然把飞书当作了他本身的女人来对待,这或许是因为他已经猜出来飞书的一缕情丝牵系在了谁的身上。
飞书羞红了脸,啐道:“闭嘴!谁是你姐姐!”脸上带着笑意扫了他一眼,又道:“我看你年纪还小,如果今后改过向善,不去做金贼的喽啰,也未始不能重新做人……喂,你是金人不是?”
忽听飞书“扑哧”一笑道:“小鬼头,你是不是又想说赵与愿就与你长得普通无二?你的鬼点子还真是很多,花言巧语的,想用这类手腕骗我中计,你是不是还太小了一点?”
二人相处几日以后,飞书垂垂的发作了江湖女子脾气,对赵与愿便不如先前那般客气,动不动就非打即骂的,让赵与愿也非常忧?,心想这个女孩子的行动,只好用后代的“蛮横女友”四字来概括。
他还没说完,飞书已经如痴如醉!看着她脸上“我全想晓得!”的设法已经透露无疑,赵与情愿味深长地说道:“而这些事情,我全都晓得,你……”
赵与愿睁眼道:“姐姐……”
赵与愿丧魂落魄地闭目假寐,再不想多看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哪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