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飞书又要脱手打她男人,赵与愿情急智生,大喊一声:“赵与愿啊,赵与愿!”

赵与愿睁眼道:“姐姐……”

飞书羞红了脸,啐道:“闭嘴!谁是你姐姐!”脸上带着笑意扫了他一眼,又道:“我看你年纪还小,如果今后改过向善,不去做金贼的喽啰,也未始不能重新做人……喂,你是金人不是?”

赵与愿故作严厉隧道:“飞女人,你可知那赵与愿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他还没说完,飞书已经如痴如醉!看着她脸上“我全想晓得!”的设法已经透露无疑,赵与情愿味深长地说道:“而这些事情,我全都晓得,你……”

“非也!不错,你的确晓得赵与愿姓甚么、叫甚么,但是你对他又体味多少?你可知赵与愿长甚么样?是瓜子脸还是方脸膛?是卧蚕眉还是飞剑眉?是丹凤眼还是杏核眼?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脚上有没有长鸡眼?……再往深里说,你晓得赵与愿的生日是哪一天?他的属相是哪一个?他最喜好的色彩是甚么?最爱做的是甚么?最腻烦的又是甚么?……这些还都是小可,我若问你,他的血型是甚么?星座是哪一宫?荣幸数字是几?保护神是谁?等等这些……你定然是答不上来的了。”

赵与愿晓得已猜破她的苦衷,也不睬会,口中将“蛾眉淡了教谁画?瘦岩岩羞带石榴花!”这两句几次哼唱着。固然他满身都没法转动,却感觉本身仿佛是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对劲洋洋地赏识着飞书的狼狈。

飞书仿佛有了防备,脸上罩了一层寒霜,道:“你又想来胡说八道一番了,是么?”

这时赵与愿也不敢说“我就是你魂牵梦萦的赵与愿了”,不然定然又招来一顿饱打,毁灭一个花腔女孩心目中偶像的了局,他已经是领教过多次的了。飞书或许是因为生善于北宋故乡,受糊口环境影响,从小就崇拜豪杰豪杰,凭着他当年的一首短诗和一些道听途说的莫须有传闻,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竟然就把覆盖在奥秘光环当中的“赵与愿”当作了初恋工具,其狂热程度不亚于后代那些追星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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