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摇了点头道:“知之甚少。华山论剑时,我们五人曾与华山派有过打仗,他们由陈抟始上百年来便都专研道家学说,对于武学不甚在乎,对于我们的比武更是大有不屑之意。明天那种洗想来是因为身材弱才学武的吧,固然陈抟老祖的秘闻留在那边,但那种洗倒也有些本领。不过华山派也就止于此了,种家三代独子,种洗又得了肺痨。可惜啊,可惜。”
岳子然倒一杯茶递给七公,笑道:“七公您谈笑了。有您在,这打狗棒法我天然是勤练不辍的。”
傻姑天然乐意,每次这类事情产生的时候都意味着她的零费钱又要有很多进账了,以是她接过钱便领着她的一群弟妹们向街角奔去。
七公这时将啃剩下的鸡骨头扔至一旁,擦了擦嘴说道:“我们丐帮内里分为净衣和污衣两派。净衣派除身穿打满补丁的丐服以外,平时起居与凡人无异,这些人本来都是江湖上的豪杰,或佩服我们丐帮的侠义行动,或与帮中弟子交好而投入了我们丐帮的,实在并非真是乞丐。污衣派倒是真正以行乞为生,严守戒律:不得利用银钱购物,不得与外人共桌而食,不得与不会武功之人脱手。”
岳子然天然不会依她的xìng子,从内堂端出那碗已经煎好的草药,放到桌子上道:“难受了就要喝药,莫非你也想像白让那般躺在床上不能动,只能痛苦嗟叹不成?”
阳光仿佛抽走了岳子然统统的力量,他斜靠在椅子上,左手拿着一把刻刀,右手持着一块木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雕镂着甚么。七公提着一只鸡腿出了内堂,见岳子然如此慵懒,便用打狗棒恨恨敲打了一下桌子,说道:“你这个娃娃,比我这老叫花还像老头子。”
“没,谁都没来。”黄蓉宽裕的说,又仓猝转移话题道:“对了,七公。你那身洁净的衣服不挺好的么?如何换上一件又破又旧的?”
黄蓉笑了起来,刮着鼻子对七公道:“老叫花子竟然哄人,羞不羞,羞不羞。”
岳子然待要反对,七公又举起打狗棒说道:“一会儿耍一套打狗棒法让我看看。”岳子然苦笑,只能无法的应了一声,才让七公对劲的放下了手中的打狗棒。
黄蓉脸上伸展的笑容马上收了起来,在岳子然目光的逼视下,扭捏了一段时候,才嘟了嘟嘴说:“太苦。”
七公恨铁不成钢的敲着桌子道:“你这懒惰的xìng子,将来丐帮我如何敢传给你。”
岳子然悻悻地问道:“药喝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