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两个掳走你们的?”白让问。
“但越是如此,那男人便越是欢畅。他如哭普通的笑道:‘哈哈,我也让你尝尝这滋味,舒不舒畅,舒不舒畅。哈哈,哈哈,呜呜,哈哈。’”老乞丐断断续续的说着,仿照着那男人的声音,竟让白让觉着屋内温度降落了几分,寒毛更是将衣物撑离了皮肤几厘。
“我不敢再看下去,手中握着玉佩,只能偷偷祷告。”老乞丐泣不成声。
“不错。”老乞丐情感公然好转起来,颤悠悠的从怀中摸出一块碎成几片的玉佩,白让看了一下,颜sè暗淡,并不是甚么宝贵的玉佩。
不一会儿老乞丐好受了一些,却抽泣了起来:“他的确不是人,不是人。他用手指插出来几分,竟然要生撕下我火伴小乞丐胸膛上的那块整皮。嘴中还不竭笑着:‘小乞丐,如何样,滋味不错吧,哈哈,呜呜,哈哈。”
“另有一个声音也很清楚,便是火伴骨碎的声音,那种声音就像大铁锤用力砸到了核桃上普通,让人能够清楚听到他的骨头碎成了齑粉。当时火伴喊着嗓子都不出声音了,只是声嘶力竭的张大着嘴,做着口型,不竭的说着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老乞丐却视若珍宝,用丝绢包着,脸上可贵暴露了笑容:“这是孩子留给我的。说有一天,若我们还能再见的话,便用它来相认。”
老乞丐气喘吁吁,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在醒来时,见那女人双掌中染满鲜血脑浆,正桀桀笑着。火伴的仰躺在她脚边,胸膛被剖开,心肺肝脾全已经变烂了。”
白让想和缓一下他的情感,便转移话题问:“玉佩?”
“待将我火伴统统腿上的骨头敲成齑粉以后,火伴天然已经疼昏畴昔了,但他并不罢休,顺手朝火伴吐上一口凉茶水,唤醒以后,又桀桀笑着,将火伴衣物解开,暴露胸膛,五指成抓,插出来火伴胸膛几分,然后,然后……”老乞丐呼吸紧促起来。白让仓猝与另一个乞丐,拍他后背,让他舒畅一些。
“不,不是。”老乞丐摇了点头,“是他门徒。他俩都喊他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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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白让心下一紧,没想到这事直接与大金国皇亲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