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瓷和独孤求败愣了一下都笑了起来。只听独孤求败又说:“当初她不知为何极其恶感白驼山先人涉足江湖,以是将她的武功也瞒得紧,到现在这把钥匙却被她的先人当作浅显财帛给人了。只是人算哪如天年,他白驼山就出了西毒那么个违逆祖训之人,练武成痴。如果当初那些武功传了下来,说不定不至于让他上了正道!”
听到独孤求败描述欧阳锋练的武功“都是些乱七八糟不入流的工夫”时,落瓷嘴角抽了抽。那蛤蟆功虽是丑恶了些,好歹人家也凭它成了五绝之一啊!
落瓷和曲非奔了畴昔,满心欢乐:“师父本日精力不错!”
这几个月来独孤求败每天花在睡觉上的时候越来越多,偶然候一天会时断时续的睡上七八个时候,复苏的时候又与平时无异,师徒几个都明白,到底是年纪大了。落瓷叹了口气又加快了法度。
曲非对落瓷的话非常不屑,睨了一眼落瓷不甚稳妥的脚步方道:“走个山路都要随时把稳跌倒的人竟然也说要护我?”
落瓷实在是不知白驼山上另有这么一段典故,便问:“师父,那夫人厥后呢?”
这山路是有些难走,落瓷晓得若不是和她一起走,曲非早下山了,便道:“你这丫头,更加牙尖嘴利了。”
欧阳克终究还是对劲洋洋的走了,曲非还剑入鞘娇嗔道:“姐姐何故拦我?这等轻浮之人若不惩办了,他还道我们好欺负!”
独孤求败看着曲非上串下跳的欢畅模样,俄然道:“她虽传我武功,倒是从不让我叫她师父,为师都是叫她“姐姐”的。”
听得这般,落瓷顿觉手中坠子有些烫手。而一旁的曲非更是两眼放光的盯着,好似能盯出一套功法来!
“师父醒来见你没在,传闻你上山了放心不下就让我随过来看看。”
落瓷内心惊了一下,迷惑道:“这是那人给的诊金,师父晓得这是何物?”
独孤求败神采怠倦了很多,席地坐了下来道:“第三代吧。”
曲非在一旁扳动手指算了一会儿俄然道:“那夫人算起来是我和姐姐的师婆婆,那我们就是她的第二代传人了。姐姐,我们可还比那好色男人高出一辈呢。”
“师父你都不晓得,那人好生不知好歹,姐姐这几日操心替他疗伤多番照拂。这伤好不知回报不说,反倒想轻浮姐姐,若不是我及时赶去就真教那贼子欺负了去!”说完又非常不满的顿脚:“若不是姐姐拦着,现在他早就成我剑下亡魂!”
落瓷听着这孩子气的话有些好笑,倒是很受用,用心激她:“即使你工夫短长,可山外青山楼外楼,江湖上短长的人多了去了。”
落瓷点点头,却见独孤求败捏紧了玉坠子眼中尽是不屑:“前些年白驼山另有些灵气,现在倒是被那些不肖儿孙给弄得乌烟瘴气!”
下得山去,还未到居住的山谷,一向冷静跟在身后的大黑俄然咕咕的低鸣起来,欢畅的挥着翅膀,超出落瓷和曲非快速向前行去,带起一阵烟尘。只是因为翅膀短小,而身材过于肥硕没没飞离地不过五尺便又重新摔了下来,从前面看去倒像一只普通一蹦一蹦的。
“哈哈……”曲非更欢畅了:“那我岂不是成了他的姑奶奶了!”
“咦……”曲非俄然想到了甚么:“师父,那好色男人是那夫人的第几代先人啊。”
独孤求败顿时眼神恍忽神思漂渺,好似在思虑甚么,很久才道:“因为那女子曾照拂于我,授我武功。”
曲非拿过落瓷的背篓背到本身身上,落瓷也不拦她,看着走在火线气鼓鼓的身影说道:“你这丫头,你可晓得他是谁?”
“哈哈……就算阿瓷不懂武功,但凭她现下用毒和施针的工夫又如何会等闲教人欺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