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瓷转头见空青立在半路并未跟上,气喘嘘嘘的问:“如何不走,但是山上有其别人?”普通空青只要在感到到伤害的时候才会变得更愣。
空青抿抿唇,不再说话。
方才走时,落瓷看过唐奕方向一眼,见他正与一名娇俏的妙龄女子在会商养花护木的心得技艺,虽是那一娇滴滴的小女人和一大胡子的组合看起来非常不调和,却也不好打搅,这回见他追上来便打趣:“这牡丹国色风骚,然人比花娇。唐兄怎生舍得拜别。”
唐奕感慨道:“天下赃官何其之多,哪能杀得完。我本日杀了这个,哪能包管下一个来接任的不会比他更贪,倒是取些银钱分与本地费事百姓实在些!”
“笑啊。我们在江南那三年你笑的次数加起来也没有这两个月多。”
落瓷和空青对视一眼,摇点头,非常明白那“借”字的妙处,毕竟他们曾经也干过如许的事。只是没想到这大胡子的神经如此大条,如许的事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避讳的说出来。
“大黑……大黑……哈哈~好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