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场中的两人已经斗到了一百多回合,那白袍“公子”终究垂垂占了些上风,完颜守绪勉强挡住了当胸一掌,白袍“公子”却将食指向前一点,正戳在了完颜守绪的左边肋骨上。
杨断念还要持续向前冲,完颜守绪俄然纵身而前,伸脱手臂拦住了杨断念,叫道:“你要干甚么!”
“甚么杨康?本少爷叫完颜守绪!”完颜守绪大声叫道。
“女子也来比武招亲,莫非是有磨镜之癖?”
“公子谨慎!”杨断念大声提示道,白袍公子向旁一闪,立即向完颜守绪还了一掌,两人随即在园地中翻翻滚滚地斗了起来。四周世人原觉得这白袍公子既然敢进这场子,必定有掌控赛过完颜守绪,却没想到两人的武功也只是半斤八两,旗鼓相称,斗了五六十回合,却仍然分不出胜负。
“如果这王妃真的是惜弱,那么这公子岂不是我的儿子?”杨断念想到此处,立即问道:“你是不是叫杨康?”
“你们如何晓得我的名字?”这白袍少女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奇特地问道。
“绪儿,你在这里做甚么,和这位女人打斗么?”一个温软娇柔的声音从肩舆里传了出来,杨断念听到这声音,竟是有如身中雷轰电震!
“你比武做甚么?”轿中的包惜弱问道。
“这金国小王爷终究顾不得温文尔雅的公子形象,使出九阴白骨爪了!”凌飞扬心中想着,只见完颜守绪双爪夹着劲风,毫不包涵地向白袍“公子”攻了过来。十招以内,白袍“公子”已经是险象环生,眼看完颜守绪双爪再度连环抓来,本身的身形却已被逼到旗杆中间,灵机一动之下,身形蓦地横飞而起,双足在旗杆上连点,然后腾空一个侧翻,堪堪躲过完颜守绪的双爪,不料头巾却飘落于地,一袭秀发如瀑布般飞散而下。
“第一,你既然不想将女儿许给金人,就不该在金国的地界竖起这面旌旗!第二,你不该凡事都替你女儿做主,底子不问她的意义!第三,你招半子不该只凭武功,如果招到一名品德废弛的武功妙手,岂不是毁了女儿的平生?”白袍公子竟然说的头头是道,完颜守绪在中间听着,神采倒是更加丢脸。
“这完颜守绪必然是她和完颜洪烈生的孩子……,想当初如果来上一发,我凌飞扬说不定就成了将来的金国太上皇了……”凌飞扬心中又开端浮想连翩。
包惜弱向杨断念打量了一眼,但是杨断念这十八年来源尽沧桑,面貌早已变了很多,包惜弱已经认不出来,因而将手缩回轿中,轿帘随即合拢。
但是凌飞扬却早已看到,立即回身背对着这三人,心中暗想:“现在已颠末端十六年,不晓得他们还能不能认出我……”
“这贱民必然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探听到了母亲的名字!”完颜守绪微微一怔,随即向杨死肉痛斥道:“我娘亲的名字,岂是你这山野村夫能够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