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血当真奇异,前来索命的无常鬼定是大失所望,他此次白手而回,阎王爷必定饶不了他!“周伯通笑呵呵地说道。
“黄药师必然是想以摸索欧阳锋的功力!”凌飞扬正想着,中间的周伯通却俄然叫道:“我最讨厌听他吹箫,看我畴昔揍他一顿!”说罢蓦地向竹林外冲去,几个起落之间,便已落在了黄药师面前!
“太好了,太好了!你真是太体味我了!”周伯通欢畅地在草地上连翻了几个跟头,然后拉着凌飞扬并肩跪在地上,口中说道:“老顽童周伯通,本日与凌飞扬义结金兰,今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如果违此盟誓,教我武功全失,连小狗小猫也打不过!”
“这十几年来,我和他不晓得打了多少次架,却一次都没赢过!”周伯通道。
这时,黄药师正巧携着黄蓉的手迎了出来,但是出乎凌飞扬料想的是,黄蓉身上却仍然穿戴那身乞丐装,脸上也还是涂满了煤灰!
“使不得,这蛇毒非比平常,你一吸就死!”周伯通赶紧叫道
“蓉儿,你混闹些甚么!”黄药师立即向黄蓉怒斥道。
周伯通这两只手相互打斗的游戏,本来只是用于自娱自乐,颠末凌飞扬这么一提示,立即茅塞顿开,如同中风着魔普通喝彩雀跃起来,大声叫道:“我真是个笨伯,如何这么多年都没有想到,我们这就去找到黄老邪,我要打他个落花流水!”
“我体内有抗毒的物质,死不了的!”凌飞扬却还是在周伯通的创口上吮吸起来,然后不竭地将毒血吐在地下。周伯通想要挣扎禁止,但却满身酸软,过了半晌,终究还是晕了畴昔。
“如果现在让他走了,就没人帮我对于那欧阳锋,不如等这事情告终以后,再和他一起离岛……”凌飞扬想了想,立即说道:“周大哥,实在你也一定会输给黄岛主……”
“九阴真经!”凌飞扬看到封皮上的四个大字,不由欣喜若狂,但他毕竟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心中想了想,将两本经籍又塞回了周伯通身上,然后取出杨康送他的那把匕首,在左臂上割了一个口儿,将周伯通的嘴掰开,将血水给他滴了下去。
“弟子凌飞扬,本日与老顽童周伯通义结金兰,今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如果违此盟誓,教我武功全失,连老鼠乌龟都打不过!”凌飞扬依着周伯通的句式念叨,但却改了最后一句。
凌飞扬身为全真弟子,与郭靖的身份并不不异,本觉得周伯通不会提出此事,没想到他却还是提了出来。凌飞扬来自当代,心中并没有太多世俗礼法的看法,因而也反面周伯通客气,立即说道:“弟子虽与师叔祖差了两辈,但如能和师叔祖平辈论交,今后在一起玩耍,也不会被人当作笑柄。”
“提亲之事待会再说,佳宾远来,我先吹奏一曲以娱故交。”黄药师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支玉箫,竖在了唇边。
“待会儿见到黄岛主,你可千万不要把他打死啊!”凌飞扬说着,又将那些小石头取了出来,遵循“左手定则”和“石子定位*”在桃花阵中寻觅门路,同时叮咛周伯通勿要踩到草丛下的青石板。又走了一个多时候,两人终究从桃花丛中穿了出来,随即走入一片竹林,林中有座竹枝搭成的凉亭,亭上横额上写着“试剑亭”三个字,两旁悬着一副春联,恰是“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这两句。
“我这不争气的侄儿,自从在姑苏见了令爱一面,每日里都是神魂倒置,彻夜难眠,恳求我必然要替他来提这门婚事,以是我只得前来叨扰药兄!”欧阳锋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有如金属相互撞击。这光暗影西移,凌飞扬才看清了他的形貌,只见他高鼻深目,髯毛棕黄,皮肤乌黑,竟也似涂满了煤灰,但眼神倒是如刀似剑,甚是锋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