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柜子内里,昨晚我见过的阿六阿九被钉在了柜子壁上,两人被人用长长的钉子钉住,双手相拥,四目相对,就跟那棺材盖上交缠的人与蛇一样,紧紧的搂在一块,只不过他是被人钉在了内里。
我跟白水站在坟前时,白水紧皱了一下眉,一向昏倒不醒的阿得,低低的哼了两声,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皮又开端跳动,较着他很难受。
我眯着眼打量了一下那司机,他长得非常浅显,说得上浑厚,只是话多了些,其他甚么都看不出来。
俄然有点明白,七婶婆说统统的报应都在我们家了,本来这也不是她一时仇恨之下的话语。
可我一低头,却见名片上,大大咧咧的印着“帅哥”两个大字。
有帅哥的指引,我爷爷的坟非常好早,半山腰的最大的坟场,最上面那座,寸草不生,坟石和石碑都被雷劈得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