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她说的,将汤锅和炉子搬到街头,把馄饨煮下去。
另有既然你晓得那馄饨店卖是人肉,我们拿甚么去抢?
白水搂着我,悄悄的摇了点头,表示我先等等,看着那些人将身上的尸身扔进了洞里,复又将洞盖上,跟着那沉闷的声音消逝,然后这些人又跟来时一样,麻痹着脸,一步步的朝着山上走去。
平头哥也不晓得从那里窜上出来,身子一跳就窜上了桌子,张嘴就去壮子碗里衔馄饨,被汤得低嗯了一声,硬是吞了几个。
可当他下去后,全部村庄仿佛俄然就不见了。
我听着泰龙村出事了,赶紧问白水如何回事。
就是那种连我这个早上吃过一大碗的人,闻着都食指大动,恨不得再来一碗,吃个痛快。
“没有。”白水摇了点头,扶着我小腹道:“她会返来的,等你生下蛇胎的那天,她必定会返来。”
“从心所欲必填沟!”我昂首看着白水,轻声道:“难不成他们将本身家的祖宗挖出来填沟?填哪个沟?”
白水来去很快,到了泰龙村后,却从怀里取出一个瓶东西抹在我身上:“这是蛇的黏液,可我袒护你身上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