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电闪雷鸣仿佛减退了,漫漫白雾被山风吹散,白水还是一身白衣冷冽的静在绝天崖边,就那样沉沉的看着我。
我心中最后一个设法,难不成,白水要将我送给螣蛇杀了泄愤?
对蛇丹的事,只字不言; 一言不发,夺沉吟刀取我的血解了螣蛇的囚禁;又只是一挥手,将沉吟刀丢还给我,在六合苍茫间随螣蛇而去;一句买卖,借走螣蛇鼎,再也没有谈及半点情分。
等我再展开眼时,却已经到了一处平坦的山地,白水抱着我找了块算了平坦的石头坐了下来。
我发誓,我是想抵挡的,可不晓得是白水施了术法,还是我痛得没力量了,归正已经没了力量抵挡。
我满身痛得短长,想开口,却真的怕喷血,强咬着牙关,不让喉咙那股腥甜涌上来。
我实在是痛得短长,对于白水我也不晓得如何说。
我尽力咬着牙不说话,白水仿佛也并没有让我说话的筹算,只是一点点吻过我的脸,然后再渐渐往下,如同膜拜普通,一点点的朝下吸吮。
说着说着,嘴角有甚么黏稠的东西流了出来,白水仿佛很痛苦,手在狠恶的颤栗。
过了好久,白水将我抱起,放在怀里,一件件的帮我穿戴衣服:“与游家最早谈买卖的是我,阿螣身份崇高,在黑门以内统领螣蛇一族,震摄一方,是因为我才会出了黑门,与游家买卖。”
嗯……
我浑身还痛得短长,尽力想爬起来,却如何也撑不起来。
这类时候吐血甚么的,跟流眼泪差未几吧,归正都是卖惨。
我被帅哥抱着缓慢的朝山下跑,这货到这个时候,倒也记得抬着袖子帮我遮着山风。
莫非跟帅哥一样,说游家出错跟我没干系?可我体内毕竟流着游家的血,还借着鳞片人的血脉掰断了螣蛇的骨头,没有外婆,没有我娘,我底子就不会存于这个天下,这就是生恩,更何况外婆还将我养这么大,谨慎翼翼的护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