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拾欢正陪着小葡萄聊着天,忽见罗衣急仓促的跑过来,娟秀的脸上都急出了汗道:“师父不好了,大师姐和二师姐跑到人间去了!”
花拾欢蹲在飞瀑下的清潭旁,掬一把水洗了脸。潭水清澈见底,也如镜子普通照出了她还是少女般略带稚嫩的容颜。
与姐姐分歧,小葡萄罗小书大抵是少不更事,不但不怕她们,还老是甜甜的一口一口姐姐的叫着,这一声声“姐姐”特别把已经几万岁高龄的花拾欢哄得心花怒放。
“你这丫头,还是这么没心没肺。”相知几万年,白盏天然晓得她并没有把本身担忧的要死的卦象放在心上,可惜,既然相知几万年,天上人间就她一个,他如何能眼睁睁看到她碰到伤害而不顾。白盏看着还在自顾自喝着桂花酿的花拾欢,仿佛还是回到了幼年光阴,伸脱手忍不住想揉一揉她的头发,却看到花拾欢因为听到“丫头”两个字打了个颤抖,毕竟还是放下了手,无法的笑了笑。
半年前她那无良师兄广翼神君白盏,拿着两壶桂花酿,就打着仙妖殊途的幌子把他顺手在路上救起的牡丹花精和葡萄精两个烫手山芋丢给了她,害的她一堂堂万年蛇妖竟然收了一个最怕蛇的花精做弟子,然后就完整不顾罗衣哭的梨花带雨,对他难舍难分,拍拍屁股回天上去了。
花拾欢一愣:“师父不是在一万五千年前就成仙了么”
白盏听了一贯嬉皮笑容的他竟可贵严厉起来:“花花,你可记得师父分开我们多久了么?”
罗衣的一声凄厉又惶恐的尖叫立马把正与周公相会的花拾欢吵醒,她顺手把边上一个喝光了的酒坛子扔了出去,“小青,再敢吓你三师妹,我就把你的蛇尾巴给剪了!”
白盏叹了一口气:“我所推得卦象也并无细说,但为花花卜的卦倒是凶卦。虽说花花现在的修为放眼天上地下已难遇敌手,可正因如此,师兄才更加担忧,究竟花花还会碰到甚么灾害竟然还会让花花有生命伤害?”
现在看到小葡萄捧着书当真的小模样,花拾欢也想着,下次那小青再恐吓罗衣,便罚她抄完一千本书,这奖惩对于一看到书就头疼的小青来讲可涓滴不亚于废掉她几百年修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