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禾一笑,“我正有此意。”
感觉花姐霸气的请留个言收个藏(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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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拾欢讶道:“这不是长在何如桥边上的此岸花么?”
花拾欢瞧着这阎王的模样,长得完整不像卞都百姓门前贴的阎王画像。那画像上的阎王头戴方冠,络腮长须,皱眉瞪眼,不怒自威。但是面前这阎王,小身子小脑袋小眼睛,嘴巴上另有两根翘起来的小胡子,若不是戴着方冠身穿紫蟒黑袍添了几分气势,花拾欢还觉得这是哪个龙宫的龟丞相。
镜禾点头,“这幽冥地府的鬼差数量固然不及九重天的天兵天将那么多,那一起杀畴昔,等我们到九幽天国的十八层天国时,估计天又亮了,那我们估计又会无功而返重新回到人间。”
镜禾点头:“阎王叫你半夜死,不留活人到五更。我们且看看这老阎王现在又想夺去谁的阳寿?”
镜禾低头,伸脱手指,在指尖俄然化出一朵素净妖娆的红花。
花拾欢悄悄一笑,看阎王的两撇小胡子因为惊骇都变得一翘一翘的,她感觉好玩便用手指悄悄将一缕胡子勾住,漫不经心道:“你既然晓得,那么他现在在哪?”
他们穿过阿谁阴阳珠暗淡的光晕,公然就来到了那幽冥地府鬼门关前。只是此次那鬼门关前却多了很多巡查的鬼差,想必是昨夜他们的突入让地府进步了警戒。
那殿内除了阎王以外,还站着牛头马面,判官。花拾欢瞧着那判官递给坐在案前的阎王一本本子,那阎王把本子往半空中一抛,立马呈现一行行写着人名的金光闪闪的字出来。
那牛头马面还没行动,花拾欢已刹时移到阎王跟前,站在桌上居高临下望着他,“这云焕乃是人间带有真龙之气的帝王,他的存亡岂是你这小小的阎王能判的?”
镜禾点头,“此岸花有迷魂的服从,我把它们的花粉洒下,这些鬼差天然就会被迷晕,这岂不是比我们直接脱手要轻易便利的多?”
花拾欢皱眉,“那你有甚么体例?”
花拾欢跟上他,一边道:“那十八层天国禁制太多,我们再闯一次也估计很难在天亮之前把人救出来。不如我们擒贼先擒王,去阎王殿把老阎王揪出来逼他放人。”
比起别的处所的鬼气阴沉,阎王殿除了满盈着散不去的青紫色浓雾,内里的修建倒跟尘寰的差未几。
本来宸妃的真名叫牧宸,花拾欢心机一动,手上悄悄一用力,阎王顿时惨叫一声,只因他的一撇小胡子竟被花拾欢硬生生扯了下来。阎王又疼又肉痛的捂着唇角,这小胡子但是他最引觉得傲的,竟被这不知从哪跑来的妖女一手给拔了,他恨不得顿时把她也打入十八层天国去,不,必然要从第一层天国到第十七层天国,让她把刀山油锅拔舌之刑全数蒙受一遍,再把她丢到十八层天国去方能泄贰心头之恨。
镜禾的指尖如同有了邪术普通,一朵一朵的此岸花从他的指尖冒出来,渐渐的飞向那些鬼差上空,一种浓烈的异香也在氛围中满盈开来。
镜禾瞧着那最大的主殿道:“都说阎王是人间最公道的,凡人作歹能靠贿赂在生前躲掉奖惩,身后到了阳间却难逃阎王的审判。但是不管是人是妖是仙是鬼,谁又难逃人道的丑恶?”
花拾欢道:“既然隐身术对这些鬼差没用,不如我们直接杀畴昔吧。”
阎王大惊失容,“那里来的小妖,连九幽阴司的存亡簿也敢抢?”
那阎王见花拾欢不答话,还似笑非笑的瞧着本身,更是愤怒。他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大胆,牛头马面,你们还不把这小妖抓住,把存亡簿抢返来!”
阎王哼道:“那云焕固然人间的帝王,却自甘出错,与九重天的罪仙牧宸私通。现在他天然是与牧宸一起关在十八层天国里永不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