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个妇人跟着道:“那请道长快些为我们除妖啊,传闻这些女妖最喜好吸食男人的精元,再不为我们除妖,恐怕我们家那位性命都保不住了。”
花拾欢看着这画像和诗句嘴角也情不自禁的勾起笑意。小骨头见花拾欢表情好也跟着高兴道:“爹爹还说,这七日不能与娘亲相处在一块,让他夜不能寐,还请娘亲再给一些本身的信物送给爹爹,让爹爹贴身拿着,如许才气解爹爹的相思之苦。”
此语一出,围观的世人一片哗然。有一个妇人已经咬牙切齿的骂道:“难怪这酒馆开了以后,我家阿谁就整日不着家就晓得往这酒馆里钻,公然是妖孽利诱人!”
张宰相派仆人和府中保护是为了庇护城中百姓安然,以免他们遭到鱼妖伤害,街上也一向有保护帝都安然的禁卫军和羽林军在巡查。花拾欢跟在张宰相身后,看他一边摆出忧国忧民的沉痛模样,叮咛相府保护必然要更加重视,防备妖孽反叛,一边看着路边卖得新奇蔬菜生果,直接停下来,东挑挑西拣拣,全数让跟在他前面的仆人好生抱着说等下归去留着做晚膳。
“你爹爹每天那么忙,这才几日不见,如何另有这些心机惟这些无聊的事情?”
声音完整不似面对花拾欢和云尧时那般软糯苦涩,反而另有些怯意。
老羽士对劲道:“这蛇啊最怕的就是雄黄粉,这蛇妖不管道行多高,一沾上雄黄粉就立马现行。待会本道给大师一人分一点,大师一冲上去就把这雄黄粉到处洒上,特别是清闲居的各个出口,如果能直接洒在那两只蛇精身上,那便是更好了。我们定要一鼓作气,逼得那两只蛇妖现出本相,当即伏法!”
见现场已经被清理洁净,张宰相看到还站在门口把美人团扇捂在嘴边偷笑的小白小青,还不断念的想往清闲居走畴昔,却被花拾欢拉住,“看来这真正的妖怪就是这只妖喊捉妖的癞蛤蟆了,我们既然完成了任务还是从速归去吧。”
小骨头接过这个小袋,想着爹爹能够抱着一个男人的头发睡觉,他小小的心肝就感觉一阵恶寒啊。
方才还是大师心中敬佩的得道高人俄然一下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癞蛤蟆,这些妇人立即吓得尖叫着乱做一团。却听清闲居门口传来一声娇笑,小白和小青各自摇着一把美人团扇慵懒得倚在门口。
那些还在清闲居喝酒的酒客闻声纷繁出来,见美人吃惊纷繁挥起拳头去打这癞蛤蟆,有佩剑的直接抽出宝剑去砍他。这癞蛤蟆忙“呱呱”得高低逃窜,撞翻了还摆在地上的装满狗血的大盆子,顿时它身上沾满狗血,连带好些围观的人都不能幸免。那一大袋雄黄粉更是没有华侈的全数被他们吸入了口中鼻中。一时候鸡飞狗跳,场面真真是壮观非常。
小骨头不解道:“如何又给了我一缕头发?”
是雄黄!花拾欢吃过几次它的亏,闻着这刺鼻的味道眉头皱的更深。
老道摸着下巴稀少的几根髯毛道:“大师稍安勿躁,这两只蛇妖都有千年道行,法力高深,我们直接莽撞行事必定不敌她们。幸亏老道早有筹办,除了妖精最怕的狗血和符纸,本道还筹办了这个。”
说着她拉着张宰相往前走,小青见她竟就这么走了,才喊出“师……”就被回过甚来的花拾欢使了个色彩,才闭上了嘴。
花拾欢暗笑,贴身之物,她送他的祥龙玉不是贴身之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