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他筹办好供品和香烛,然后让我盘腿坐在供桌前。
我想问他需不需求帮手,不成想他俄然回身,直接把我扛在肩上。
常璟离拿出骨灰盒,拿掉上头的红绳,扁平脸鬼见机的钻了出来。
他持续说:“常老太爷已经是常仙之首,便是现在主管家仙的胡老太奶都要让他三分,按理来讲像他如许已成正果的仙家是不会等闲入俗世的,可他竟然为了让你活着,用了本身的皮护着你。”
我羞的耳根发热,推他说:“瞎扯甚么,我是怕你出事就没人护着我。”
扁平脸吓得都快翻白眼了,忙不迭的说,“跟你走。”
“完事了?”我惊奇的问。
“嗯,今后他随你调派,如果不从,自有人奖惩他。”常璟离说。
他把我揽到怀里,带着我往回走。“他只剩下一魂,保持不了多长时候,早在钱芳芳家里,魂就散了。”
本来只是怕我拖累他。
常璟离看向我。
他的手缓缓向下,最后掐住我的腰,哑声问:“为何我不可?”
我惊在原地。
我呼吸短促,又严峻又惊骇,“你要干甚么?”
常璟离目光沉沉,看着我脸上的陈迹,神采渐冷,回身往次卧走。
“懂了。”我认命的拿上铁铲,吭哧吭哧的去挖坑,越往下挖土越湿,挖了半个多小时才挖出一具被泡的烂了一半的棺材,撬开棺材盖一看,里头竟然铺着两截黄纹蛇皮。
常璟离把我的血滴在扁平脸鬼的骨灰上,又用我的血画了道符,嘴里快速的念了几句,符纸轰的一声自燃。
我闭着眼装睡,不敢看他。
我内心发涩。
我小时候还见过西河村的赵瞎子,他是在道观长大的,爷爷还说过他身上有真本领,就在我分开村庄那年,他不知如何的瞎了两只眼睛。
我有点摸不准他的意义,踌躇着要不要上前。
“根基的自保才气都没有,不给你找个保护,只会拖累我。”他嫌弃道。
二叔听后一愣,“你肯定?”
扁平脸鬼仓猝说:“不是我弄的,杜民给我送过来的时候就是断的。”
我拦住他,“你明天神采不对劲,是不是受伤了?”
扁平脸鬼的声音从骨灰盒里传出来:“不是我摸得!”
我吓得出了一身的盗汗,手脚发软。
他把放着扁平脸鬼的骨灰盒放在供桌上,说:“将他收为己用,今后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他也能护着你。”
他底子不需求我这个出马弟子,那他为甚么缠着我?
说着话,他昂首在我脸上抚着,“真想当我的女人?”
他是不可,以是每次跟我那啥才都是用手?
“肯定。”我说
“你……啊!”
我咽口唾沫,感觉本身头顶上像是悬了把刀,随时都能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