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鹿角怪’本见世人都为鹰铁爪下注,本还在策画,是不是本身也下上一些,归正都为鹰铁爪下注,赌‘鹰铁爪’胜。就算是输也输不了多少。本身本都已从坐位站起,要去押注,可一见竟是此人要与鹰铁爪过招,这还了得,当即咣当一下,又坐了下来。心中只是不住地打鼓!
“哈哈!此次,我们能够下注了!我就压铁爪兄,不管胜负,铁爪兄挑头,带领我们弟兄冒死请愿,我压定铁爪兄了!”
但是,这‘鹿角怪’那里晓得,自从众‘分舵主’来到这练兵场后,那些跟从‘鹰熊豺狼鹿’五人一起前来的‘分舵主’,见‘鹰铁爪’一起上拳头紧攥,跃跃欲试,因而更是对‘鹰铁爪’来回撺掇,还说甚么:“我们都是被铁爪兄请来,跟从铁爪兄一起请愿的,这头阵,除了铁爪兄,我们谁也不敢先上啊!我们先上,岂不是对挑头的铁爪兄,有些不敬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阵鼓声响过,二人在场中摆好了架式。只见鹰铁爪一抱拳,说道:“承让了!”随即,伸手一甩,手臂上的鹰钩便向那‘小分舵主’劈面抓去。那‘小分舵主’见铁爪袭来,猛一侧身,躲过一击。便已绕到了鹰铁爪身后,忽地猛出一拳,便向鹰铁爪黑心捶去。因而二人,你来我往,‘你击我闪’,逢场作戏般地,便在场中周旋的大汗淋漓,不亦乐乎。
凉师爷又道:“那好!那就请头两位选手,上场吧!话说,下注博得再多,也没有这八锭大金元宝的嘉奖,来的丰富!”
因而,这鹰铁爪穿戴‘鹰羽战袍’,走参加中以后,场外呼喊的呼喊,喝采的喝采,押注的押注,台下台下,又是一片喧闹。
“我上!我陪铁爪兄玩玩儿!”话音刚落,便见一身穿短衫的‘分舵主’,跳入了场中。世人见了,又是连声喝采!鹿角怪也向场中望去,一看此人,不恰是刚才坐在鹰铁爪身边,给鹰铁爪敬酒那逃亡之徒是谁?‘鹿角怪’这下,又是长叹一声,暗道:“坏了!刚才铁爪兄与这厮喝酒,不敷豪放,看来这厮是要找我铁爪兄的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