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仁固然嘴巴被捂住,但是仍然不肯停口,嘴巴里吱吱呜呜听不出又念了甚么诗,就这么被何之韵扶着拖出了房间。
他所说种菜一样是为国效力,细细想来,也有些事理。只是他经历和经历都尚浅,只看到强军的好处,却不懂‘兵者,国之凶器’的事理。
何之韵扶着他躺下去,眨眼的工夫杨怀仁又坐了起来,再扶着他躺下,没等转头他又坐了起来。
“尧夫兄,看来这个后生志气不小啊,听他话语,倒是个忠肝义胆之人,只可惜,他已经铁了心做个菜农了。”
何之韵爱抚的摸着杨怀仁的额头,葱白的指头插进了他的头发里,拇指悄悄点了点他的眉心,娇媚的说了句,“好人……”
何之韵被这神情一吻吻得浑身也跟着他炎热起来,强忍住喉咙当中的嘤咛,见杨怀仁双手不如何挣扎了,才极力伸长了手臂把床头方凳上放着的那碗酸梅汤抓了过来。
传闻有些武功是在酒醉了以后,才会大有精进,别的武功是如许的杨怀仁不明白,但是吻功,他很肯定就是如此。
有的人喝醉了睡觉,有的人喝醉了唱歌,有的人喝醉了跳舞,有的人喝醉了按摩。
但是杨怀仁嘴巴还是没捂上,扯着喉咙还在大喊着甚么“虎狼师”“踏东京”之类的话,何之韵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是明白日了,也顾不得他嘴巴里的浓浓的酒气了,一张樱唇亲了上去,才算堵住了杨怀仁的嘴巴。
口齿不清嘟嘟囔囔了一起,杨怀仁的嘴巴还是不肯停下来,想起刚才没有念完的诗,他决定重新再念一次。
想侧侧身材搂起杨怀仁的脑袋来喂他喝点酸梅汤解酒吧,又怕他俄然跳起来持续发疯,可让他这么躺着喝,又怕呛到了他。
范纯仁和吕大防两人面面相觑,忽而大笑起来。
杨怀仁展开迷离的双眼,抬抬下巴,指向了何之韵的粉腻双唇。
何之韵皱了皱眉,内心苦笑,不知官人是不是用心的,撒了半天酒疯,实在内心啥都明白。
吕大防点头表示承认,“以仁治天下,以礼教天下,乃是治国之本,轻谈武事,劳民伤财,不成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