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归雁楼学艺,又在太白楼做过大厨,加上尝过了他亲手做的葱油饼,在几位头领心中,这小胡子厨子的技术必定是无可抉剔的。
其他几位头领和二当家的观点差未几,葱油饼只不过平常的小食罢了,今早上听老四吹的那么好的厨子竟然就做了这么简朴的东西,看来也是徒有浮名罢了。
葱油饼和鱼汤上桌,二当家的歪嘴一笑,指着桌上的葱油饼对大秃子嗤笑道:“老四,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
说着伸手直接拉了一簸箩葱油饼到本身面前,抓了一个递到了大秃子手里,“老四,哥哥我一向觉得你他女良的就晓得往家里带些小娘们呢,没想到你另有这目光。”
劈面就是三五七当家的三位头领了,三当家瘦瘦干干,贼眉鼠眼的不像是个武人,想来应当是梁山上的狗头智囊。
坐在他劈面的三当家的被他喷出来的鱼汤加葱油饼渣子溅了一身,心中好不气恼,正要发作,李大当家的斜了他一眼,让他收敛一些,接着对杨怀仁笑着说道:“任兄弟啊,不如你就别走了,留在盗窟里吧,兄弟们一起喝酒吃肉,好不快哉?”
面对刀疤脸的不屑,大秃子仿佛也有些思疑刘掌柜给他保举的这位小胡子厨子,本觉得中午会让他做一道他特长的糖醋松鼠鱼让几位兄弟们尝尝,成果大哥却非要吃相对比较浅显的葱油饼,让他也有些信心不敷起来。
“小底叫任怀阳,是开封人氏,老爹走的早,自幼去东都城的归雁楼学厨,算是从归雁楼的大厨身上学了点微末的厨艺。
别的几个看他俩吃得那么香,也忍不住吃了起来,咀嚼了那种酥软葱香以后,免不了对杨怀仁和带了他上山来的老四夸奖一番。
杨怀仁晓得他下山的要求是毫不成能被应允的,不过李大当家的对他说话这么客气,还是让他非常不测。
在太白楼做了十多年,攒下了些家财,这一趟是筹办回开封府寻个小店面本身开店。”
明天既然大当家的慎重其事的调集了兄弟们来,那这葱油饼想来就应当不简朴,想到这里三当家的说道:“现在先不要妄下判定,既然大哥召了我们几个来,这葱油饼必定味道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