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人,我们无冤无仇,刚才都是曲解,本使天然不会见怪二位。”
首功和从功从本质上来讲差异还是庞大的,在朝堂上那些大佬们眼里,从功顶多就是把本身的名字混个眼熟罢了,只能算作他们升官的筹马。
但是杀良题目就严峻了,即便是判了极刑的犯人,也不是处所官员说斩就斩的,要把案件卷宗送至刑部检查,然后送内阁批阅,乃至要天子亲身勾决才气落实到位,就是为了制止杀错了良民。
韩曹二人厚交多年,在外为官阔别朝廷中枢,加上处所上天高天子远,做出甚么事情来官家也看不到,导致他们常常抱怨没法升迁回到东都城里为官。
他自夸武功盖世,却窝在广济军府这么个处所无处发挥,固然不到四十岁便高居五品实权军职,看上去非常风景,实际上若没有军功,再下去二十年,或许他还是要窝在这里。
二来梁山的毁灭,柴致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他要报仇,总也得有个目标不是,如果这件事让韩腾和曹飞虎来背,杨怀仁要做的就是躲在一边寻觅他造反的证据就好了。
明天本来是王文福聘请他们来插手公判梁山贼寇的大会,如何听这位钦差说的,王文福是杀良冒功,这又是如何回事?
杨怀仁假装谦善接管了他们的感激,心中却忍不住偷偷耻笑,这俩大傻子,还真把本身当回事啊,惠国公再牛逼,有官家和嘉王爷牛逼,这俩货都跟哥称兄道弟,还用惠国公一个过气的老贵族给哥们做背景?
看着二人面露忧色,杨怀仁晓得他俩动了心机。
梁山昨夜大火他们是亲眼所见,并且那么大的火,梁山贼寇的盗窟是铁定垮台了,莫非这些不是王文福做的?
韩腾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早就猜到这位钦差大人能够方才升迁,朝廷当中没有多少背景和根底,以是此次借着剿除梁山之事,把功绩分给他们二人,企图就是拉拢他们二人背后的权势。
杨怀仁给天霸弟弟打了个眼色,天霸弟弟抢了铜锣在手,“咣咣咣”敲了起来,让城门核心观的数千百姓都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