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识相,不肯散去,那么赵仲璲就以企图谋反的罪名将杨怀仁告上朝廷。
归正动嘴皮子的事情,杨怀仁是不怕的,既然这年初最讲究的就是“忠孝”二字,你冤枉我不忠,我就冤枉你不孝。
赵仲璲来到门前看到杨怀仁带了这么多从戎的,便当即想到了用这一条来禁令先给杨怀仁来了个上马威。
赵仲璲大怒道,“姓杨的,你别觉得你打了个败仗就能在东都城里横行无忌了,这天下还是姓赵的,不是你姓杨的!”
杨怀仁微微点了点头,却没有要屈就的意义,而是回道,“哥哥放心,我自有筹算。”
“我甚么?我说道你内心去了吗?”
对了,刚才你说我胆小包天是吧,本来你胆量比我可大多了,你说我堵了你家门口就是造反对不对?你可千万别狡赖不认账,在场的统统人可都不是聋子,人家可都听的清楚着呢。”
你不但要当赵家的主,是不是还要当大宋的主?
赵仲璲铁定的是将来的嗣濮王,可他老子赵宗晖还活着,他就还不是个王爷,外边人当着你面前喊你一句小王爷,那也是人家给面子或者凑趣奉迎你罢了。
杨怀仁忍不住想笑,这个赵仲璲说话还真是有点程度,一步一步把一顶造反的大帽子扣在本身头上。
赵仲璲作为赵宗晖独一的儿子,将来的嗣濮王,说话分量感实足。他说的这几句话,听起来很简朴,但是里边的意味可就非常短长了。
趁着赵仲璲气得浑身颤栗说不出话来的工夫,杨怀仁接着说道,“看来你是默许了,濮王府看来已经是你赵仲璲做主了啊,那现在看来,你刚才话里的意义,是赵家的主,也应当你来做喽?”
另一方面,制定了严格的轨制,来限定禁军的行动和权力,比如在禁军当中,即便是一卫的将军,如果没有天子的虎符为证,是无权变更超越百人的禁军的,私行变更了,那就如同谋反。
杨怀仁成竹在胸,并没有接他的话茬,“如何,现在濮王府你做主了吗?如果你能做的聊你爹的主,那么我跟你说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