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计们一走,全部菜馆顿时就空荡了下来。顾长生带着俞知乐,把门窗电灯都关好,只留下了楼道上照明的壁灯。查抄了一遍,肯定甚么都题目后,顾长生这才回厨房。
“驱鬼?驱鬼好!”总比店里卫生在他眼皮子底下出题目要来得好,顾长生没好气地瞪了俞知乐一眼:“方才吓我一跳。”
这青年面相普通,没做过多少功德,但也没做过甚么好事,就是大街上到处可见的那种浅显人。不过团体来讲,还是比较主动向上的,身上完整看不见甚么孽债鬼气。
顾长生给最后一个盒子盖上盖子,闻言头也不回地开打趣:“甚么事?总不能是菜里吃出脏东西了吧?”店里的卫生都是他亲身把关的,绝对不会有这类环境产生。
“不过毕竟是不幸人,才三十岁就英年早逝,留下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们老板也不想难堪她,只但愿大师能把她送走,让她别再胶葛孩子。”
“你说又不是我们老板把她害死的,她车祸归天,不去找肇事司机,来找我们老板儿子做甚么。捐募书又不是我们老板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签的,是她志愿的,如何也怨不到我们老板身上啊,大师你说对吧?”
“男的女的,是不是老主顾?是没来得及吃完还是?”顾长生下认识地问了一句,还没等俞知乐答复,就又说道:“算了,别管男的女的,先放着吧,别催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