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是因为这八卦镜,才使得她不能循环转世的?
一把推开屋门,我直接就冲了出去,可冲出去刹时,一股莫名袭来的寒意就顿时浇灭了我心中的肝火。
只要我将屋外房檐下的一只八卦镜摘下来抛弃,她便能够去投胎了。
溜出来后,我昂首朝屋下檐看去,这一看,顿时给我惊住了,这还真挂着一八卦镜。
那红衣女鬼对我说,她不是成心要吓我的,而是担忧她给我托梦,我不信赖,以是才不得已显出身形。
一听这话,我顿时急了,刚才我真的瞥见一个披头披发的红衣女鬼就吊在房梁上,那惨白的脸颊,毫不是活人的脸,并且那暴突的双眼,在他开灯之前还死死盯着我。
这一动,一股尿意顿时袭上脑海,我才猛的想起,本身还憋着尿。
当然这也不算求人,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还是让我感到一阵不成思议。
听到这话,我顿时懵了,那但是鬼啊,拿把刀有个屁用?再说那女鬼就在屋里,我如何敢下炕去拿刀?
见我们说要借宿,村长哈哈一笑,说他正想问我们要不要过夜一晚呢。
因为这几天都没睡个好觉,再加上长途跋涉,我睡得很沉。约莫半夜的时候,一股尿意将我憋醒。
“快点,不去我关灯了!”看着我还是缩在墙角,他神采间透出了一丝不耐。
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身材直僵在原地,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深吸口气,平复表情,我回想起了刚才做的梦。
这话一出,北风顿时冷冷的朝我看来,“是不是破庙住惯了,炕睡着不结壮?”
这话一出,我更加懵了,这……这说的是哪门子话?
说话间他手已经抓住了灯绳,眼看就要关灯,我愤怒的看了他一眼,一咬牙跳下了炕。
就在我想着住破庙也行,但总得先让我进村洗把脸时,北风俄然对着村长说:“老哥,你们家有没有空屋子,借宿一晚。”
固然没见女鬼,但心底的惊骇感倒是还是没有消逝,北风已经打起了鼾声,我没出处的一阵来气,用被子蒙住头,便假装甚么都不晓得的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