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们?”三爷爷一愣,有些迷惑的看向爷爷。
“这到底是和我们村有甚么深仇大怨,要这么害我们?”爷爷像是没有闻声三爷爷话似的,非常愤恚的说。
就在有人想上去看看,那人到底搞了甚么花样时,老槐树富强的树冠,俄然哗啦啦一阵响动。
“古有羽士济天下,今有江湖换刀人。”
记得我第一次见到换刀人,还是在十三岁那年夏天。
全子叔和几个叔伯铲土埋葬蛇尸,爷爷却绕着老槐树走了几步,然后朝着西南边跪下,点着香蜡,烧起裱纸。
就在我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时,他伸手从背篓中拿出了一把柴刀,然后,举起柴刀缓缓朝老槐树砍了下去。
“大兄弟,天这么热,去家里喝口水吧。”三爷爷说着就要带路,没想那人摆摆手表示不消,回身直朝村外走去。
三爷爷所说的三水叔,是我爷爷。
当然我爷爷这程度,也不成能点出甚么达官朱紫。用他的话来讲,看风水嘛,不求繁华,但求安然就行。
“完了!”爷爷声音颤抖,就连身子也是一软,差点跌倒在了地上。
我们也是被他奇特的行动给搞懵了,一时候也没人说话,就如许悄悄看着。
这一刻,我直接懵了。不止是我,叔伯们也是大气不敢出的看着面前一幕,统统人都不晓得如何回事,也没人敢上前靠近。
我有些迷惑,从速和大壮他们走了畴昔。
只是还没走两步,他俄然在村口大槐树面前又停了下来。
磕完头,爷爷望着西南边兀自叹了口气,一句话也没说直回了家中。
时候一分一秒畴昔,足足畴昔了数十个呼吸,他手中柴刀才终究落了下来。同时,他还大松了口气,仿佛做了一件非常吃力的事。
我们村口这颗大槐树不知已有多少年代,听爷爷说他小时候就已经在了。
将手中柴刀扔进背篓,他也没转头说话,就如许朝村外走去。
瞥见他这行动,我更加莫名其妙起来。因为他举着柴刀,砍的极其迟缓,仿佛就跟怕伤着甚么似的。
听到爷爷的话,叔伯们较着一愣,这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给蛇下跪,还要叩首,算是哪门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