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非常人也[第4页/共4页]

“青衣楼。”

“都想出工不着力。”

“清楚只在昨日之前，却像是好久未曾和你这般两两对坐，优哉游哉。”

顺着之前的话说下来，将原随云，顺带楚留香攻讦的足以让他们生出不省人事的心机。

可惜原随云听不见，但听不见不代表他不懂，以是他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我俄然猜到另一方的身份了，但我想你比我更早晓得。”

原随云埋头看他行动，在他预备拿起笔时，垂下视线，低低开口：“我会问我能问的。”

可原随云是谁啊？他想的，少有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