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堂述话。”许雅之一提紫袍,奔进后堂。
许雅之的老友,三皇子奕王不由抚案吟唱:“为君既不易,为臣良独难,忠信事不显,事有见疑患......”
似一名妇人,在道边相送丈夫出征而泪别。
许雅之灿然一笑,应道:“禀大明王,已修道一年不足,只是资质笨拙,停顿迟缓。”
铮铮!铮......筝声如天籁之音持续在殿中飘零,调儿却枯涩哀伤。
“许小五也修道了?”大明王看了他一眼,惊诧扣问:“修的还是太华派道法?”
许雅之摇点头,道:“大明王对本朝仍然心中有爱,若不然不会落泪,实在太子哥若肯搀留,只是一句话的事儿。”
“因为本王也没想好啊,哈哈......”
翌日。
百官们精力一振,纷繁举杯共贺,氛围喜庆。一会轮到京兆府君许雅之站立举杯说词。
曲调精脆委宛,似珠落玉盘,如一叶扁舟掠过万千波浪,逆流而下,时急时缓。
一曲结束时。
“太子哥或许以为皇叔迷恋兵权,不料皇叔一心问道,巴不得早将兵权全数交出。”奕王暖和一笑,说:“实在太子哥大可借皇叔声望,步步图之,比及本身即位称帝,再大展拳脚也不迟。”
许雅之道:“微臣除了抚笛,还略通筝艺。”
“快奏一曲与众爱卿同乐。”
“太子哥会不会怪许某多事?”
铮!铮!铮!
倒是一首古夏王朝常见的曲子。
许雅之心神快速从筝曲中规复复苏,他放下古筝,微微四顾,心想我极力于此,太子殿下如果以怪我责我,为了古夏王朝,许某也问心无愧。
嗡!
百官纷繁拥戴,许雅之乃贵爵以后,脾气刚正不阿,常日从不结党营私,名声不错。
“苏子昂,你如何来了?”
许雅之刚来到京兆府,堂门口白影闲逛,昂首一看,顿时喜出往外。
“许大人,来一曲!”
“咱去那?”
“朕以古稀之年修仙问道,恐是晚了些,虽服下数粒长生生的灵药,只怕也只能多活几年罢了。”吴元宗面带浅笑应对。
殿中百官哈哈大笑,都记着了两件事,一是太华派道法是最正宗的摄生功法,二是许雅之是元阳之身。
却见大明王身上金光一闪,力量立即消逝无踪,百官赶紧敛神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