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手还是不要沾水的好,有甚么事唤奴婢来做便是。”清欢一早便在给楚遥换药,不得不说南二公子留下的金创药很有效,只一个早晨公主掌心的伤口便愈合了很多,看着也不如昨晚那般狰狞了。
“事情没那么简朴。”楚遥摇点头,低头深思了一会儿,便同濂清低语起来。
就是八字还没一撇呢,她们家公主就对人这么断念塌地的了,如果然有了一撇,还不闹得鸡飞狗跳了?
而本来面无神采的濂清听到最后,眼神更加地通俗起来。
当然如许的话清欢只敢冷静在内心腹诽,即使公主对她再好,尊卑有别的看法始终深切在她内心,不过不管如何她都支撑公主的决定。
“谨轩的事前临时放一放,转头再说。倒是昨夜刺客的事如何样了?”楚遥问道。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她受伤了,三哥调查昨夜的事才更有压服力,要晓得她这个三哥但是个极其护短之人,若不是他的宝贝mm也受了伤,他那里会这么不依不饶的。
“说甚么傻话。”楚遥瞪她,见她面上自责,不由得心头发软,“本宫只感觉光荣,幸亏你昨夜不在。”
这一次,濂清没有答复,仿佛在思虑甚么,过了一会儿才回话:“主子下过禁口令,公主如果想晓得能够问轩少,请不要难堪部属。”
等一下……楚遥俄然想起甚么,抬眼对清欢说道:“本宫想吃清欢亲手做的芙蓉羹。”
“手里能用的人公然太少了。”楚遥叹了一口气,每次都是如许,她只能派了侍卫宫女出去密查动静,或是坐等三哥那边传来的动静,而不能主动地调查事情的委曲。
待清欢走远,楚遥才摸索着叫了一声:“濂清。”
“好吧,那你就留下好了。”楚遥确切需求人手,以是这个时候她天然不会矫情。
是了,这才是她家的公主,非论在人前如何霸道娇纵,却始终有一颗仁慈的心。
“你的主子是?”楚遥又问了一句。
“如果昨夜奴婢在,公主就不会受伤了。”清欢只要想到昨夜的惊险,就不住地自责,幸亏南二公子及时赶到,如果公主当真出了甚么事,那她可就罪该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