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遥就如许絮干脆叨地同他说了好一会儿,也许是他的度量过分舒畅,她竟是昏昏欲睡地睡着了,瞧着她娇柔的睡颜,南谨轩心底说不出的柔嫩。
“你只要记着一点,不管你想做甚么,要做甚么,我,南谨轩,都护着你。”这句话,他是贴着她的耳际说的,和顺地仿佛恋人间的昵语,然此中果断的意味也只要楚遥能体味获得。
楚遥公然被他带歪的方向:“你还担忧你不在我会被你家那些人欺负啊?”
楚遥怔怔地望着他,只一眼便沉湎在他通俗的目光里,不由自主地点头,是了,不管畴昔如何,那都是畴昔的事了,她又何必作茧自搏?
“当然不是。”南谨轩不安闲地辩驳,旋即又加一句,“我不在府里,你万一碰上点甚么事都没人能帮你,我不放心。”
南谨轩神采一顿,迟缓地将视野落到怀里的娇妻身上,眼神微有几分迷离,像在当真地思考她的题目,又像是只是迷惑她如何会俄然问出了这个题目。
“我不晓得你内心到底在想些甚么,也不清楚你到底想做些甚么,但是我会护着你,你罢休去做便是。”南谨轩夙来灵敏,对楚遥的一些做法设法自有他的了解,不过这些都不首要,现在他们都已经结为伉俪了,非论她想做甚么,他只要在她身后护着她便是了,他喜好看她意气风发的模样,喜好看她高傲对劲的笑容,他便是纵着她又何妨,他老是能护她到底的。
“我明天要同你三哥去江北……要不然你回宫住一段时候吧?”见她要哭不哭的模样,南谨轩话锋一转,扯开了话题。
将他迟迟不语,她终究忍不住展开了眼睛,望着他:“你不信么?”
“我做够了砧板上的鱼肉,这一次我再不会答应任何人算计我的家人朋友,若觉得我仍然是畴前阿谁天真无知的七公主,那是他们打错了算盘。”楚遥微微握了拳,当真地对南谨轩说道。
虽说在南谨轩面前,楚遥从不设防,但是她从未如现在如许当真地将本身通盘托出,仿佛从这一刻起,她和他,是真正地站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