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这两名儒生客人很明显皆是来源不凡、身份贵重,见到他们要去二楼入坐以后,柴源也完整不敢禁止,只好是陪着笑容主动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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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天,在南都城内,按照朱和坚与王保仁二人的打算,不但是朱和坚将要带领百官前去孝陵祭祖,在祭祖典礼停止之际,南都城内还会“俄然”、“刚巧”的产生一场针对于南京六部的官方暴动。
但是,不等柴源问出心中迷惑,这两名儒生就已是迈步向着店内二楼走去。
各处店铺仍然开门迎客,小贩们仍然是呼喝卖货,大多数贫苦百姓仍然是为了生存被人呼来喝去,少数手里有闲钱的百姓则是神态落拓的寻觅一处摊位或店铺采办早食,众生百态仿佛一如既往。
那位江姓年青儒生赶紧答道:“霍前辈言重了,长辈早就传闻了霍前辈您乃是当世罕见的智者,此次来到南京也主如果为了帮手霍前辈实现我家大人的打算,统统都要以霍前辈为主,不敢说是委以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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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当朱和坚与南京百官到达孝陵以后,皆是要一起步行前去皇陵宝城,这段间隔长达五里不足,途中另有各种仪仗与典礼,天然是耗时很久。
随后,两人先是对视一眼,然后就见到霍姓儒生顺手一指身边位置,说道:“掌柜的,就让店内伴计为我们筹办早食就好,你坐下来陪我们二人闲谈几句。”
以是,柴源立即就摆手挥退了店内伴计、亲身走出柜台相迎,满脸陪笑道:“两位客长,是住店还是吃早餐?”
随后,霍姓儒生当真打量了柴源半晌,问道:“掌柜的,我来到南京也只要几天时候,对于南京本地的环境体味不深……你刚才说南都城比来百业残落,详细环境究竟如何?百姓们又是何般反应?可否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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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前辈您也不必花心机接待长辈,南京局势之变故正处于关头期间,我们还是统统以闲事为重就好!”
此中,中年儒生的形象儒雅睿智,举手抬足之间充满了大人物居高临下的气度,而那名年青墨客则是神态精干、自傲安闲,目光炯炯让人不敢对视,一样是令人印象深切。
以是,柴源的酒楼买卖一向都很不错,很多南京宦海的底层官吏、以及江南贡院的读书人,皆是观江楼的常客。
究竟上,听到霍姓儒生的这般说法,受慑于对方的不凡气度,柴源还真不敢开口回绝,回身呼喝店内伴计为两名墨客筹办早食以后,就谨慎翼翼的陪坐在两位儒生的中间。
赵俊臣与周尚景二人在分开都城之前,天然是对朝中朋党与府内心腹详细交代了很多事情,当他们临行之际,也天然是百官相送、阵容浩大,这些事情皆是题中应有之义,不必再提。
此时,柴源坐在观江楼的柜台前面,看着店内的客人寥寥,再看着店外的众生百态,不由是表情沉重,悄悄想道:“都说南都城现在百业残落,但平常时候,因为店里的客人大多是衙门官吏与贡院墨客,也算是客源稳定,感受还不较着……
因为店内一楼客人寥寥无几的气象,霍姓儒生有些担忧店里的饭菜质量,游移半晌后说道:“这位江小哥从都城远道而来,畴前则是云朱紫氏,应当很少尝过南都城的特性美食,以是像是鸭血粉丝汤、蟹粉包、五香干之类的本地美食,皆是要来两份,但必然要做得精美些,切不要坏了南京美食的名声。”
皇陵祭祖之事对于南京宦海而言天然是一件大事,但对于南京百姓而言,却只是官家的事情、与己无关,以是孝陵那边的祭祖大典虽是庄严寂静、范围庞大,南京百官皆是谨慎翼翼、不敢有任何失态,但南都城内的百姓们仍然是繁忙于本身的生存,并没有遭到多少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