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东南各省与都城中枢相隔千里、交换不便,这就意味着霍正源在接管“周党”的尽力支撑之余,也很大程度上无需遭到“周党”众位核心人物的掣肘,起码在东南各省的范围内,霍正源就相称于周尚景亲临,很多告急之事、敏感之事、乃至是违背“周党”好处之事,皆是能够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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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赵阁臣赠送的对症药方,另有章神医的妙手回春……相较于刚来南京的时候,老夫的身材状况已经好转很多了,胃疾之病根也逐步得以肃除,只是赵阁臣与章神医的医治手腕……实在是太折腾人了,让老夫苦不堪言,以是精力量色反倒是看似更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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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周尚景神采间的自嘲之意更加浓厚,喃喃了一句“矫情了”以后,就转移话题谈到了闲事,道:“当然,在外界眼中,老夫现在仍然是病入膏肓、活日无多,老夫也想顺势麻痹某些人,以是这般本相只会坦诚相告于子固你一人,还望子固切不要随便泄漏此事,这南京局势即将灰尘落定,老夫还需求持续假装几日时候,然后才有最大机遇掌控大局。”
倒是周尚景俄然想到——本身出身于缙名流族之家,自幼就是养尊处优,踏入宦途以后又一贯是顺风顺水,很多时候如履薄冰、兢兢业业当然不假,但这一辈子还真没有吃过太多苦头,也没有任何必难经历值得一提,最多也就是朝务沉重之际耗神太多、歇息不敷罢了。
周尚景语气平平,就像是正在讲诉一件微不敷道的事情,轻声道:“嗯……从今今后,老夫将会明白交代本地各省、各府、各县、各衙门的全部门下官员,今后只如果东南巡阅使权责以内的事情,他们皆是完整受你辖制、毫无保存的尽力共同于你,无需与中枢方面相同,也无需获得中枢方面答应,如何?”
周尚景悄悄点头,然后又悄悄点头,就好似教诲门生普通对霍正源充满美意,耐烦解释道:“这般说法,虽不能算错,却还是没能触及本质!在老夫看来,阳谋与诡计之间最大的辨别,就在因而否需求相同!
霍正源目光一闪,也终究有机遇开口说话,问道:“长辈信赖,您必然是能够长命百岁的……但却不知,周首辅您另有哪些遗憾与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