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冶的扣问,李如安眉头再次一皱,倒是有些头疼,但还是点头道:“这件事咱家天然晓得,另一股乱民多数是由兵痞恶棍构成,现在兼并着北城,他们的行动倒是要比你们卑劣很多,对朝廷也没有多少畏敬之心!咱家现在也在头疼究竟要如何措置他们,如果诏安的话恐怕是不轻易,但如果派兵平叛的话,却也是大动兵戈、迟误时候!咱家本来是筹算诏安了你们以后,再由你们去联络那股乱民!”
沉吟半晌后,李如安意味深长的说道:“既然你能想到这些事情,倒也是一个明眼之人,以是咱家就和你明说了吧!只要你们情愿接管诏安,那么天水城产生民乱的事情就当作没产生过,也不会通报朝廷,朝廷没有收到民乱的动静,天然也不会有秋后算账的事情……当然,想要完整瞒过朝廷也不成能,但我们当今这位陛下最是明白轻重之分,以是他就算是听到了风声,到时候也会十有八九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家这么说,你可明白了?”
刘冶轻声说道:“这些皆是北城乱民首级的脑袋!自王虎以下,北城乱民的几位魁首现在皆已经伏法!草民感觉,有了这些脑袋以后,不但是北城乱民的事情更好处理,钦差大人与监军大人二位过后也轻易向朝廷解释了!”
李如安眉头一皱,问道:“如何,你另有顾虑?莫非信不过钦差大人与咱家不成?”
顿了顿后,李如安持续说道:“你放心吧,咱家赶到天水城以后,已经查了然此次的民乱实乃是官逼民反,你们当然有错,但首要任务还是那些赃官劣绅!钦差赵大人他也不幸天水城百姓的遭受,并不但愿出兵弹压,那样的话实在是连累太广,天水城的百姓恐怕是要人头滚滚、被杀无数……咱家此次来见你,实在就是为了诏安之事!现在,那些天水城的赃官劣绅皆已经被咱家诛杀,咱家且问你,你们南城与西城的百姓可情愿接管朝廷的诏安?如果你们接管的话,咱家能够代表钦差大人赦免你们的过往罪过!”
就像是那些被李如安诛杀的赃官劣绅一样,这几颗脑袋死之前皆是一副不成思议的死不瞑目模样。
麻袋抛落在地上以后,麻袋内里顿时是滚出了几颗脑袋。
刘冶低头道:“还望监军大人宽解,您已经不必再担忧北城的乱民了!”
在李如安的表示下,刘冶等人终因而连续站起家来。
李如安见刘冶竟是考虑到了这些事情,不由是微微一愣,只感觉这个刘冶的见地目光皆是不俗。
但是,当他听到刘冶自称“罪民”以后,又看到刘冶态度寒微的跪在岸边,不但是脑袋趴在地上,屁股更是撅得老高,顿时就是心中必然!
刘冶见到李如安的语气硬化,也赶紧解释道:“罪民也晓得钦差赵大人的仁义!坚壁清野本来是钦差大人体恤百姓的善政,不肯意看到百姓们被蒙古鞑子残害,以是才把统统百姓尽数收拢入城,只无法天水城的官员在履行钦差大人号令的时候不安美意,百姓们实在是不堪其苦……当然,不管如何,百姓们都不该该反叛,更不该该粉碎钦差大人的大局,罪民身为百姓们推举出来的首级,也甘心前去钦差大人面前领罪,钦差大人到时候非论是要杀要刮,罪民皆是没有二言,只但愿钦差大人能够放过百姓们,他们只是身不由已的卷入了这场民乱,绝大多数人都是无辜的!”
……
李如安先是用余光扫了一眼刘冶身后的几名男人,发明他们皆是不好招惹的彪形大汉,再想到现在乱民们还没有真正归顺,现在本身还是身在敌境,毫不能逼迫过火,面色不由是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