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遵循赵俊臣的说法,这还仅只是第一年,再过些年,这肥皂的红利乃至能达到一百五十万两之多!
听德庆天子这么说,赵俊臣一脸的打动。
对德庆天子而言,这三十万两银票,他天然不会回绝。
究竟上,不但仅德庆天子,服侍在德庆天子摆布的那些寺人们,一样都被赵俊臣说出的数字给吓到了,皆是满脸的震惊板滞。
赵俊臣一向都在等着这句话,待德庆天子出声扣问后,赶紧跪下叩首,一脸的发急,道:“陛下,臣有罪……”
但私底下,赵俊臣却在悄悄的皱眉不已。
只见德庆天子悄悄的打量了赵俊臣很久后,俄然感喟一声,缓缓说道:“俊臣,你很好。”
德庆天子悄悄点头,眼中精光一闪,说道:“恩,以朕入住江南各处私故里林之资格,让那些园林仆人捐募些银子……你是说,这三十万两银子?”
跟着赵俊臣的话声落下,德庆天子还没说些甚么,中间的张德已是轻声感慨道:“怪不得赵大人交上的银票多了三十万两,却不明说,本来竟是存着这般心机,当真是用心良苦啊……”
听赵俊臣这么说,德庆天子再次沉默了,看似很安静,但放在御案上的执笔右手,却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德庆天子微微一愣,又看了一眼手中银票,却也不美意义当着赵俊臣的面盘点,干脆把银票交给张德,说道:“你……盘点一下,看看究竟有多少。”
再次获得确认后,德庆天子楞了很久,才终究信赖了这个究竟,喃喃自语道:“一百四十六万六千两,竟然真有这么多……”
顿了顿后,赵俊臣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果断,持续说道:“当然,太子殿下当日所言,称如许做,有朝廷向官方富者索贿之嫌,有损朝廷颜面,何尝没有事理,但是,臣却已是下定决计,只要能为陛下分忧,这般做法会引发的诸种恶名骂名,臣一肩担之,今后如果事发,还请陛下自称不知情,然后把统统罪名全都归到臣的身上,臣毫不推托!!”
“陛下贤明,臣的一举一动,皆是瞒不过陛下的慧眼。”赵俊臣再次埋首,沉声说道:“这般打算固然被太子殿下所阻,但太子殿下不知我朝现在的财务状况,只感觉这般作为有损朝廷颜面,却不知有了这笔银子,能为我朝高低处理多少事情。臣得陛下错信,掌管国库内库,常见陛下为赋税之事烦心,没法为陛下分忧,让臣不时皆是自责惭愧不已。那日下朝后,臣思来想去,总感觉这件事就此停顿,过分可惜,以是,臣就瞒着陛下,还是把陛下南巡时想要入住江南园林的事情传了出去,而那些园林仆人在都城中的代理之人,亦是心领神会,前后共为陛下南巡捐募了近三十万两银子。”
赵俊臣的这番作为,除了奉迎德庆天子以外,亦是一番摸索,摸索德庆天子如何对待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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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德庆天子核阅折子时的神态固然看似当真,但时不时瞄向手边银票的目光,却透露了他的实在设法。
这还是赵俊臣近些年来掌控户部与内库,理财有道的成果,在赵俊臣掌权之前,不管户部还是内库,一贯都是亏空的。
德庆天子眉头微皱,缓缓说道:“哦?银子多了近三十万两,你如何又有罪了?到底如何回事,给朕说清楚。”
八十万两的红利,看似平常,比拟起明朝每年近千万两的税赋支出,只是一个小数字,但支出归支出,这近千万两银子各有效处,每年能剩下来的闲银,国库与内库加起来,也不过二三十万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