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张继之的神态,却也不似扯谎。
跟着张继之的解释,一众山东官员皆是收回了一阵嗤笑。
但恰好如许一小我,竟是甘愿冒着被德庆天子惩罚的伤害,也不肯意增加百姓的劳苦,让赵俊臣不由心生惊奇。
只是,看面前张继之的惶恐模样,明显是本性子脆弱的人,又怎敢这般获咎德庆天子?
一旁,赵俊臣喃喃自语道:“张继之、张继之……这个名字,仿佛有些耳熟……”
但是,话到了嘴边,陆远安终究沉着了下来,晓得这些话只能私底下说,却毫不能当众说出来,不然影响实在不好。
一旁,听到陆远安的话后,张继之的身材又是一颤,喏喏两声,却不敢说甚么。
说到这里,陆远安更是愤恚难忍,再次瞪了张继之一眼后,又说道:“更可气的是,这般粗陋的行宫,张继之竟然真筹算就让陛下入住!若不是我临时起意观察行宫,真让陛下住入了这般粗陋的处所,怠慢了陛下不说、引发陛下的大怒也不谈,就说我等山东境内的大小官员,此后另有何颜面,岂不是惹人嘲笑?唉!真是气煞我了!”
赵俊臣转头一看,却见运河的绝顶,公然呈现了南巡船队的影子,固然间隔尚远,但船速很快,约莫一刻钟以后就会来光临清州。
就在赵俊臣沉吟之间,俄然有人大声呼喊道:“快看,陛下的龙船呈现了。”
目睹如此,陆远安也有些焦急,诘问道:“赵大人,你感觉我的发起如何?”
而赵俊臣则是沉吟不语。
“究竟是如何回事?”赵俊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