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赌注,本是德庆天子想要借机汲引赵俊臣的手腕,现在倒是骑虎难下了。
赵俊臣点头发笑,只是切入正题,问道:“詹大人,你可知首辅大人可有甚么后辈在江南任职?”
听李成儒之言,赵俊臣眉头微皱,他早已把李成儒架空了,现在户部余银另有多少,即便是李成儒也只能预算。以是,赵俊臣不以为朱和堉和李成儒清楚户部的秘闻。
但是,周尚景却没有说话,一脸的木然,好似从未反对过德庆天子南巡普通。
朱和堉却嘲笑道:“户部有存银多少,和户部不足银多少,完整分歧,赵俊臣你这么说,但是想捉弄陛下与朝臣吗?户部另有三百余万两存银当然不假,但那些银子绝大部分都是有效处的,或是百官俸禄,或是边防军费,抛开这些,那里另有二十万两的可用余银?”
詹善常一脸的发急,赶紧道:“是下官、本官……是鄙人忽视了,赵大人说的极是。”
而朱和堉则持续说道:“以是,儿臣看来,打赌能够,父皇的赌注亦是可行,但赵俊臣即便能在一月以内为户部开源二十万两白银,亦要申明银子的来源,不成调用户部之银,不成用自家之银,不成加税分摊,更不成向官方索要,需来路合法才可。”
赵俊臣悄悄感喟:“这个主张还是我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