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见到赵俊臣呈现后,一众晋商也表示恭敬,纷繁跪下施礼。
赵俊臣接着说道:“大师都晓得我的身份了,但我初来贵地,对各位却不熟谙,庆彦,还不为我引见一下?”
“不消行此大礼,这里是刘知府的私宅,本官亦是以私家身份请的大师,这类宦海做派,大可不必!!”
听到赵俊臣自嘲,一众晋商不由皆是一笑。
赵俊臣抬手说道。
“我富和商行情愿捐募五百担粮食。”
许庆彦又指着客座右首的中年男人,说道:“这位是北方最大的盐商陈兴公陈老板,多年以来,西北各省的盐粮买卖,都是由陈老板卖力的。”
大厅内很温馨,晋商们也很守端方,并没有鼓噪,多数只是在冷静的喝茶,偶尔交换,也是轻声低语。
“请坐请坐。”
只见赵俊臣笑着点头,说道:“各位曲解了,此次相见,本官是想与各位做一笔买卖。”
何曾也是说道:“我何家也情愿捐募一千担粮食。”
“我王家也愿捐募八百担粮食。”
看着一众晋商端方恭敬的模样,赵俊臣不由的悄悄点头,感觉晋商们端方谨慎的风格,公然名不虚传。
听到赵俊臣的扣问,一众晋商相互对视一眼后,郭麟祥代表一众晋商起家答道:“大人但是指赈灾之事?我等也晓得,现在潞安府蝗灾众多,百姓困苦,但朝廷这些年来也不轻易,固然拨下了赈灾粮款,但还是有所不敷,我等贩子之以是能有明天,恰是依仗着朝廷的搀扶与故乡百姓们的帮忙,在这个时候天然不能袖手旁观,如若大人有需求的话,我郭家情愿捐募一千担粮食。”
……
但是,此次他们倒是想错了。
从大要上看,比拟较徽商、浙商们一贯以来的高调豪华,晋商们却一贯低调端方,常常听闻这个徽商收集官员,阿谁浙商与官相斗,但晋商个人却很少有如许的传闻,反倒是常有捐款捐物,帮手朝廷办事的行动。
“如此一来,大师也算是熟谙了。”客气一番后,赵俊臣笑着说道:“各位这段时候想必也听到风声了,可猜到本官此次找你们来所为何事?”
说话间,赵俊臣更是亲手把这些晋商一一扶起,神态亲热。
如此一来,明清两朝对贩子动手时,也总会下认识的把晋商忽视,转而向徽商、浙商们开刀。
许庆彦点头应是后,先是指着坐在客座右首的老者说道:“这位是郭麟祥郭大老板,他是北方最大的票号通瑞票号的总掌柜。”
一众晋商自是连称不敢。
赵俊臣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清楚,但我却喝不明白,一贯都是豪饮的,只是感觉好喝罢了,如果让那爱茶之人看到我常日里喝茶的模样,恐怕多数会骂我牛嚼灵芝,暴敛天物吧。”
而这,也恰是晋商对官府中人要更加客气的原因,因为他们对朝廷更加依靠。固然细细算来,比拟较其他的贩子个人,不管是在处所还是在中枢,晋商们的影响力都要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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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商的表示,让赵俊臣很对劲。
当赵俊臣来到大厅以后,见大厅内已是有十余人在悄悄等候着。
此中一名年纪较大的晋商更是笑着说道:“大人实在是客气了,如果老朽没有品错的话,大人的茶乃是狮峰龙井中的极品,据传每年不过只能产数十斤,其色绿、其香郁、其味醇、其形美,即醇厚回甜,又回甘耐久,如此好茶,也只要皇宫里才有了,我等一辈子也喝不到几次,又那里会感觉寒酸?如果这都算是寒酸,那么我等今后接待大人,就不知该用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