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臣不由的有些踌躇。
如果温观良明显已是丢弃了詹善常,但赵俊臣却贸冒然把詹善常救了下来,那不就即是在打温观良的脸吗?温观良必定会恨极了赵俊臣。
赵俊臣想要把詹善常扶起来,但詹善常的态度却非常果断,只是苦苦要求,就是不肯意起家。
詹善常踌躇半晌后,终究苦着脸答复道:“回赵大人,山东、山西、河南三省的秋闱乡试,确切有舞弊环境产生,和下官也确切有些干系,但下官实在是无辜的啊!”
不过,詹善常另有后招,持续说道:“这些年来,下官一向帮那温观良代管礼部,礼部高低,有近一半人是下官一手汲引的,如果下官事发,这些人怕也是性命难保,现在更是与下官共同进退,如果大人能拉下官一把,这半个礼部,从今今后就唯大人马首是瞻……”
一时候,正厅当中,只剩下了赵俊臣、詹善常、许庆彦三人。
赵俊臣皱眉问道:“莫非,你就没有涓滴证据能证明这件事是由他主使的?那温观良如此捐躯于你,莫非就不怕你反咬他一口?”
赵俊臣感喟道:“本官不是已经说了吗?你我同为侍郎,你怎可自称下官?而你现在这般跪着,又怎能说话?有甚么事,坐下说吧,如许也能说的清楚些,詹大人放心,不管产生甚么事,只要本官力所能及,就必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看出了詹善常的顾虑,赵俊臣笑道:“许庆彦是本官的长随,从小就跟在本官身边,对本官而言,没有甚么事是不能让他晓得的。”
这般想着,赵俊臣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向詹善常问道:“既然如此,舞弊案事发,你又为何不去找温阁老乞助,反而找到了本官这里?温阁老身为内阁辅臣,但是比本官本事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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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詹善常所说的温阁老,乃是当朝次辅温观良,在朝中职位权势,仅次于首辅周尚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