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源是一个聪明人,向来喜好揣摩别人的设法,更何况赵俊臣现在乃是他的背后背景?以是霍正源天然是当真思考赵俊臣的深意,只是在短时候以内,即便是霍正源也没法猜到赵俊臣的全数设法,以是他天然是难掩迷惑之色。
以是,赵俊臣本日的倔强态度,也是为了让那些徽浙贩子们明白――赵俊臣足以与沈常茂相对抗,也完整不惊骇沈常茂的威势。
听到赵俊臣的谦逊,霍正源摇了点头,却并没有当真。
自从插手“赵党”以后,这还是霍正源第一次辩驳赵俊臣的设法,固然赵俊臣看起来并非是刚愎自用之辈,但霍正源不免会有些谨慎谨慎。
与此同时,赵俊臣清算商税的详细打算,乃是结合一批有气力的贩子组建一家范围庞大的船行,再赐与这家船行必然的优惠政策,终究操纵范围与政策的上风,完整把持京杭大运河的航运买卖。
对于霍正源的忧愁,赵俊臣并不在乎,只是淡然说道:“这世上,非论是何种做法,都不成能占尽好处,你我的各种挑选,常常都只是衡量利弊以后的两害取其轻罢了,本日我的表示如果软弱了一些,任由沈常茂欺辱于我,那么恐怕会有更多的‘黄党’官员以为我软弱不成靠,一样会弃我而去,比拟较而言,现在已是最好的挑选,些许丧失也能够接管,只要能兼并大部分的‘黄党’官员,我们在朝中的权势就会突飞大进,此后也完整不虚沈常茂,却也不必苛求更多。”
说到这里,霍正源倒是有些皱眉,说道:“赵大人的考虑,当然有事理,但霍某却觉得,赵大人您的这般行动有些得不偿失,您现在与沈首辅当然是有些冲突,但一定是没法化解,现在只是为了让陛下放心,就完整与沈首辅敌对,此后的费事恐怕会有很多,沈首辅他向来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心性颇是刚烈,现在又是内阁首辅之尊,还操纵商税之事收成了很多名誉,却不似温观良、黄有容普通好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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