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见到李和向本身请罪,周尚景点头道:“我等读书之人,最是讲究忠孝仁义四字,你的老母含辛茹苦将你养大,又供你读书识字,在她过世之际你仍然是用心朝务,没有守在床边尽孝送终就已是不当,在她仙逝以后,老夫又如何还会停滞你回籍守孝?你没有做错甚么,以是也无需惭愧,统统只是因为机会不巧罢了。”
畴前,周尚景但愿本身能够一向耸峙在权力之巅,但愿本身能够权倾朝野、一家独大,以是周尚景天然是竭尽所能的争权夺利,只但愿本身的权势影响越大越好。
对于李和的心中担忧,周尚景并不在乎,只是缓缓说道:“梁辅臣此人,确切是一名能臣,这些年来他镇守北疆,在三边军镇已是腐败入骨、积重难返的环境之下,竟然也能够勉强保持住局势,确切是非常可贵……不过,他的功劳再强、阵容再高,但他‘帝党’的身份,就是他的天赋不敷之处!沈常茂与朝中众位重臣,即便再如何明争暗斗,也毫不会答应陛下插手内阁事件,这点目光信赖他们还是有的!如果朝中各派系因为内阁空缺对峙不下的时候,梁辅臣仰仗着他的功劳与名誉,或许另有些能够进入内阁辅政,但如果内阁的合作者只剩下你与梁辅臣两小我的时候,除了‘太子.党’以外,朝中各大派系必然会丢弃成见、协同态度,纷繁抵抗梁辅臣而一同支撑于你,以是……”
“是!”
就在赵山才与沈常茂暗自商讨联手之事的同时,周尚景也回到了本身府中,并招来了大学士李和、吏部尚书宋启文、刑部尚书张伯崇三人议事。
前文已是讲过,现在的周尚景跟着年纪越来越大,他的人生目标也已是悄悄产生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