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情愿,略施妖术,便能让一小我爱上他,并且服服帖帖,毫无痛恨地成为他平生的傀儡。
“来不及了。”鲛人将他放到了地上,欺身压了畴昔。
“红烧了你,和清蒸了你,哪个更好吃。”舒景乾道。
舒景乾半仰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里,看到了水面上成群掠过的萤火虫,扭转飞舞着,汇成了一副副怪诞的风景。
“啊――”舒景乾痛呼了一声,张嘴咬住了鲛人的肩膀。
鲛人:“睡吧,养好了精力,我们明天赋好持续交――”
这花架子摆的挺大,可匕首却停在了鲛人的胸口处,如何也刺不下去。
一场相遇,和一场相逢。
舒景乾也忘了甚么叫矜持,因为舒畅而打着滚,哼哼唧唧的。瞧着鲛人收回了手,立马耍赖说:“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