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时沉默过后,舒景乾唤了跟他一声“鲛”,而后又改口道:“临溪。”
可我,还是忘了你。
阳光底下,闪闪发亮。
第二天,云朗风清,气候晴好。
舒景乾笑了笑,“不错,嘴皮子工夫倒是见长了,也会说蜜语甘言了。”
“临溪。”舒景乾依言又唤了他一声,然后咬了咬嘴唇,道:“如果你还顾怀旧情,我能不能,求你放我分开?”
两年不见,舒景乾的眉眼伸开了,多了一丝豪气,个头也窜高了,身材颀长而矗立。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鲛人倒是笑了一声,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道:“眼泪这类东西,那里是说掉就能掉的。”
鲛人放轻了手劲,问道:“那我们重新开端,好不好?”
鲛人放下了酒壶,将手覆在舒景乾的手背上,问道:“你和心仪的女人,结婚了吗?”
舒景乾脱掉鞋袜,将脚丫子浸到了水里,问道:“你这两年,都在做甚么?”
实在他失忆前,说的话是真的――我那么喜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