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乾抽回了手,道:“我明天来,是想着完整做个了断的。”
“嗯。”鲛人将他捞进了怀里,抚顺着他的头发,道:“再唤我一声。”
鲛人摇点头,“没有,我能够对着海神发誓。”
只见他勾起了玉脂粉唇,笑问道:“鲛兄如何这般看着我?总不会是两年未见,一见面就想着上我吧?”
阳光底下,闪闪发亮。
鲛人放下了酒壶,将手覆在舒景乾的手背上,问道:“你和心仪的女人,结婚了吗?”
两年,对寿长的鲛人来讲,或许不过弹指一刹时,起码曾经是如许。
“鲛兄。”舒景乾笑了笑,冲鲛人伸出了手。
“小东西。”鲛人靠在了树上,轻飘飘的说:“自遭受屠城以来,我已经有几百年,没有流过泪了。”
歌声悠远而动听,惹了河面上成片的鲤鱼翻滚腾踊。
只见那鲛人十指轻弹,挣断了藕断丝连的鲛丝,然后拎着薄纱,缓缓上了岸。
舒景乾伸了个懒腰,坐起家来。只见阳光穿过树叶,在水面上洒下了星星点点的光辉,荡碎了一池的波纹。
而鲛人就这他的力道,一跃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