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怔,抬起泪眼看向他。
本王:……
翻开了瓶塞,本王将“忘情水”一饮而尽。
喉咙里一股子辛辣的感受,逼出了我强忍好久的眼泪。
“你!”瑆琅非常恼火,趁着本王还想着拍第二巴掌,从速攥住了我的手,塞给了我别的一个瓷瓶,道:“这一瓶才是忘情水,刚才那一瓶,只是藿香水。”
白桦:“啊?”
……
是啊,忘了就不会痛了。
“没用的,”瑆琅说,“老君的东西,你是晓得短长的,只一滴,便足以阐扬他该有的药效。‘忘情水’你已经喝了,再如何吐,也吐不洁净了。”
“嘿,甚么叫抢你买卖啊,这事还没谈定呢,要选谁,那是这位爷的自在。”白桦说着,腆着脸看向了楚泓,“爷,别看我是个要饭的,但是整日里走南闯北,到处挪处所,这四周的路啊,没人比我更熟了,您跟着我啊,包管不会走冤枉路。”
饿的时候煮过草根,渴的时候喝过脏水。
一旦想通了,本王也就不再逗留,一起加快了脚程,回到了燕国。
本王伸脱手,抓住了他的袍子,“瑆琅,有体例的是不是,有体例不忘记的是不是?”
楚泓不知收敛,变本加厉地调戏道:“因为刚出炉,还热乎乎的,很像花梨的内里。”
几次流浪,又几次出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