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玖皱了皱眉,“你是说……他们两个断袖?”
正在他神游天外,对着岳谦的脸失神之际,只见岳谦揽着他的腰,一个扭转,避开了凌厉的剑锋,低头问道:“你不从速退敌,看着我做甚么?”
燕容一怔,脸上俄然就烧红了。
至于书法和画画,那自是不必说的。
燕容若非拼尽脑汁,在对弈时赢了他一局,约莫是不管如何,也请不到这位世外高人的。
在人趁机,挥剑刺向燕容之时,岳谦仓猝飞身上前,扒开了那凌厉的剑锋,将燕容揽进了怀里。
取来药膏,燕容帮岳谦在嘴唇上涂了药,貌似开打趣的问了句:“岳兄,想你如此的漂亮不凡,莫非就不考虑一下,娶一名美娇妻吗?”
“多谢。”岳谦说着,倒上了一杯茶,并没有“听”到燕容喊了句“把稳烫”,直接将茶水送进了嘴里,烫得嘴唇和舌头起了一片水泡。
外头春|色明丽,万千华光穿过了窗子,洒下了满地的金黄。
窝在岳谦的怀里,燕容测量了一下相互的高度,嗯,很合适。
恰是困顿的季候,岳初打着哈欠,看向了正在翻弄编年史的燕玖,问道:“看甚么,看的这么入迷?”
“一些语焉不详的陈年旧事。”燕玖说着,举起了泛黄的史册,指着某处人名,问道:“这儿,提到的建国元帅岳谦,明显立下无数军功,却为何有关他的记录,少之又少。”
“是啊。”燕玖捧着史册,又翻了几下,道:“我心想着,既是一个元帅,又是和老祖宗一起打过江山的人,约莫就是那位鲜少被人提起的,身后被追封了襄王的岳谦吧。”
“没甚么。”岳初摇点头,“一段不经提的旧事罢了。那一世的岳谦走的太仓猝,身后也没留下只言片语,天然是不值得史官们华侈笔墨,为他歌功颂德。何况……何况他们成心避过这段汗青,也是不晓得该如何记录这小我吧?毕竟在当时的人看来,他和燕容,但是有着分歧平常的干系。而那种干系,让大多数人所不齿。”
再看一眼他以一敌二,云淡风轻的模样,表示对他的工夫也很对劲。
入夜,燕容冲了一壶好茶,端进了帐子里,搁在了正在翻阅兵法的岳谦跟前,道:“来,喝茶。”
而间隔拉他参军,到一起并肩作战,已经畴昔足足五年了。
岳谦那波澜不惊的面上,可贵浮起了笑意,“你想要的,究竟是女人,还是我?”
脑筋里反几次复都是本身说过的蠢话:“抱负中的女人模样不能太差,个子最好高一点,会点工夫,能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
及忙起了身,燕容道:“夜深了,你快点安息吧,我也归去了。”
岳谦抓来了佩剑,来不及披衣和穿鞋,赤脚出了帐篷,跟着钻进了燕容的帐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