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我家老祖宗权大欺主,想着自主为王,而是传闻说,太|祖天子本来就想着在政权稳定后,就把皇位禅让给他,自个儿居于幕后。
那伴计收了银子,有些惊奇的问:“您,您是王爷?”
见了本王,他懒洋洋地扣了扣烟筒,道:“来了。”
床上的男人双目紧闭,神采如初。
先前说过会返来,那便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了。
他有些好笑,一边送我出门,一边道:“王爷在谈笑吗?这嗅觉怎能随便送人?便是我想给,你也拿不走啊。”
说着,执了梅花,回身进了屋。
本王衡量了一动手里的木盒,道:“这几样,本王天然想着拿返来的。”
风慕言守在一边,迟迟没有分开的意义。
他一脸思疑,“王爷在跟我谈笑?”
本王剜了他一眼,只见他立马收起了神采,道:“草民知罪,说说罢了,王爷莫要上心。既不是天下,那――王爷是想着规复凡人的安康,耳听,鼻嗅,舌偿,身触吗?”
本王给了他一锭银子,道:“无妨,他若究查下来,本王会一力承担。”
本王愣住了步子,看向他,“本王从不在闲事上谈笑。你且奉告我,你平生最大的心愿,是甚么?”
“哦?”本王看向他,“此话怎讲?”
若本王没有记错,此人名叫苏青墨,是前几年,都城里最负盛名的才子。本王本来故意与他交友,只可惜还没来得及,他苏家便遭人屠门,一个活口都没剩。
“那人死于前年的冬月初七,这今后啊,每个月的初七,掌柜的都撂下买卖,陪那‘人’说说话。”
风慕言将携来的红梅插到了一边的瓶子里,低头吻了吻苏青墨的手背,道:“我记得你说最喜好这傲骨的梅花,我种了满满一院子,这会全都开了,连着血海棠,全部院子里都火红火红的,我总想着,你如果能起来看一眼就好了……”
本王跟了出来,坐在桌边喝了一杯茶水,过了好久,也不见风慕言出来,便问伴计:“你家老板在忙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