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燕玖,他面上虽是平和,眼里倒是带笑的。

天璇还是是笑,笑的满身都在抖,“你当我怕死么?这几千万年的工夫,本仙早就讨厌了,死有何惧?”

“无妨事。”燕玖打断了本王表忠心,拖着凳子又离我近了些,道:“前阵子朕抱病,也是皇叔不辞辛苦的顾问。这晌朕离了宫,便没了那些宫规束缚,皇叔自管安下心来,好好养病便是。”

姚书云:“啧啧啧,都说王爷体格好,百病不侵,下官本来还不信,本日瞧着,当真是好得很,连这泣血床榻,卧病不起,都能睡一觉就好了。”

燕玖:……

天璇,陵光。

别人用过了“潇湘梦”,就能成双成对,并肩同业,而本王用过了“潇湘梦”,却形单影只,踽踽独行吗?

本王嗓子里俄然出现一股腥甜,然后捂住嘴猛地咳嗽起来,拿掉手时,掌内心一片殷红。

及至晌午的时候,姚书云伴随燕玖,来府上看我了。

遣退了世人以后,本王捏了捏眉心。

“你!”陵光有些气急废弛,“我本来还想着,你如果知罪了,我便像玉帝讨小我情,饶你这回,可你如何这般冥顽不灵!”

他低头,看着立于台下,穿戴绯色衣衫,而面庞清俊的男人,道:“陵光,这一次,你终究再也见不到我了。”

真是越学越不像话了!

可这算如何回事?

有那么几次,本王路经御花圃,见他正翻着花腔,跟着伶人唱:“梨花谢了春红,太仓促。无法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发展恨水东流。”1

本王正想着要不要趁机装病,在府上偷闲几日,却瞧着苏蓉端着药碗走了出去,说:“王爷不碍事的,只是气血畅旺,有点上火罢了,喝点药就好了。”

本王一屁股坐起来,一边穿戴一边问:“如何回事,为何没人喊本王起来?”

这熊孩子畴前老是装腔作势,端着帝王的架子,对谁都规矩客气,却又冷酷而冷淡。便是对本王,也是恪守君臣之道。

看那架式,竟也懒着不走了。

“好。”本王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让本王一小我静会。”

本王一怔,又直愣愣躺了下来。

再看姚书云,他优哉游哉的坐下了,自个儿倒了一杯茶水,挑着二郎腿,又优哉游哉地喝上了。

“不必再说。”天璇甩了甩满头混乱的长发,“放心吧,我不会再胶葛你了。不管我是被投入下界,堕入循环,还是被挫骨扬灰,形神俱灭,我都会忘了你。而你,也自管忘了我吧。”

陵光气急,“你身为上仙,如何这般出错?”

夜里照看的丫环仓猝掌了灯,问道:“主子,您如何了?”

滚蛋!本王又剜了他一眼。这个长舌妇,不说话没人当他是哑巴。

本王:……

“没事,皇叔不舒畅,就好生歇着吧。”燕玖倒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只是说完后,俄然扯来凳子坐下了,道:“朕陪你一会。”

入梦后,四周一片苍茫,如同长年不散的雾气,周遭统统都看不清楚。

本王诚惶诚恐谢了恩,躺在床上又是一阵呻|吟,心想着病榻跟前不待客,你们从速走吧。

这吸了“潇湘梦”以后,本王认识有些涣散,身材也感受轻飘飘的,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受。

接过了药碗,本王问道:“你昨夜里给我瞧过?”

我这“病笃挣扎,泣血床榻”的病人,第二日因为没有人喊着起早,竟就睡过甚了。展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本王扯来床幔,大咧咧的擦了一下嘴,道:“无妨,夏季里天干地燥,本王有些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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