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昱嗯了声,他不是要龟缩在城内的打法,而是要等一个万全机会。
冒锋的这一次打击再一次的无功而返。
程谨之笑了下:“请皇上节哀。”萧祈昱点了下头,脸上也有些伤感。不过他很快就收起来了,不想去深想,想下去就是难言的痛苦了,他这一趟归去,甚么都没了,母后没了,沈郁叛变了他。
大梁二百一十六年,十月旬日,京师速报,燕南平州里一处铁矿洞陷落,引发民怨暴动,朝廷派到燕南的驻守大臣在混乱中被杀死,大皇子萧璟谋反。
萧祁昱点了下头,早就推测了。梁督军不晓得是见惯了疆场还是不把这几个毛贼放在眼里,压根不在乎。
城墙上的血有仇敌的,也有他们的,尸身成千累万的堆积,把城墙的察看口都堵上了,他们每一天都需求集结一千余兵士抬尸首,鲜血顺着暗沉的城墙流下去,排泄来,渐突变成城墙的一部分。
他们一行人下城墙,陆家军驻守在东营,萧祈昱随他去看众将士们,应当去看的,不管陆家军的统领是陆琪,他都得来看看,看完了陆家军萧祁昱这才回他的营帐。
陆琪半是打趣半是抱怨的跟萧祁昱说。这个沈家的老将军固执不化,死守城门,不退也不进。他陆少爷来了也说不动他,在他眼里,他们这些人全都是些毛头小子。他是保卫着边陲的主力,陆国公也要听他的。
周烈一拳打在了城墙上:“娘的,必必要给我顶住,等熬畴昔这一阵,老子将他们打的掉牙!”
红木林的火线就是哀牢山,地区宽广,便利驻扎冒锋的五万人马。萧祁昱看着这片树林心中也难过,他们要想正面打赢冒锋的概率太低,可如果是偷袭的话,这片红树林就是最好的处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