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神采这么差,还是回房歇息吧,我去那艘船上救她。”安千荷心实在疼了一下,她没想到两日没见,他竟瘦了那么多。
安千荷觉得他真会罢休,却没想到他揽得更紧了些,“你还是循分些吧,我可不想钻到水下再把你捞出来。”
慕晚渔沉默了一会儿,道:“南宫氏在大乾也有百年根底,如何能做到不留一个活口?十年前就有前朝余孽举起叛逆,虽被苏慕隐弹压,但他们既然能叛逆一次,就能叛逆第二次!”
安千荷不解得问道:“南宫氏?他们不是十八年前就被先帝全数毁灭了吗?传闻没留一个活口。可为何这里另有住人的迹象?莫非是前朝余孽?”
先帝命令不伤百姓一人,但对于南宫氏的皇族和后嗣,他却毫不包涵,全数杀尽!连两三岁的皇子都未曾放过!当年南宫氏流的血能够血洗全部都城了。
慕晚渔沉默。
两人又向前走了几步,这些夹板收回的咔咔声让本来死寂的氛围变得更加的诡异。
安千荷这才想起,他们已有两日没见面了!她真能狠心两日不去见他!
只是,他的神采比前几天更惨白了,脸颊也瘦了一圈。
慕晚渔在她脑袋悄悄一拍,“不会,他们的目标是我,或者是你。不会再有别人。”
“那弈清会不会有伤害?”安千荷看着他问。
这个大厅和皇宫大殿没有甚么两样,只不过,这里东西都暮气沉沉,只不过,这里更加空旷。
慕晚渔看了她半晌,悄悄一叹道:“当年苏慕隐也只是个未成年的孩童,他一念仁慈下偷偷放了太子和太子妃。”
金飞仿佛被惊了一下,正想要跪地,在慕晚渔一个眼神下仓促分开。
“我才不怕呢,没有你揽着腰,我还是能畴昔!”安千荷辩驳。
“瞧你吓的,还说不怕!”慕晚渔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当慕晚渔瞟到那张龙椅时,他的眸光沉了沉,低声道:“这应当是前朝南宫氏的船。”
“你不是内力深厚,又是武林盟主吗?如何也会怕?”慕晚渔道,脸上又展开多日不见的笑容。
慕晚渔不该,而是一手搂住她的细腰,直接跳下从夹板上跳了下去。
很久,他从龙椅上收回视野,看了一眼安千荷,淡淡挑眉道:“当年的确留了一支血脉,还是嫡脉,就是南宫氏的太子。”
“啊!”安千荷惊呼,回神的时候才发明他们已在海面上飞走,他的行动安稳,如踏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