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晋枫一手捂着胸口的伤口,另一手撑起家子,虽摇摇欲坠,但眼中的凌厉却令在场合有人倒抽一口寒气,气愤的声声响彻全部园地:“呼延忆若你给我听着,如果你敢伤他一分一毫,我必然会让身首异处!”
“这不公允!”
这公主过分度了!六年前这些大凉人就是大乾的主子,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听闻苏慕隐归隐了,就敢如此放肆?
安千荷回顾一笑道:“放心,我不打没掌控的仗。”
她手腕微翻,金丝鞭像是螺旋般快速扭转,光影连连,风卷残影,剑气霎那间飘零。
安千荷回神,惊诧昂首,偶然中目光一掠,恰好掠到慕晚渔地点的楼阁,正气淡神闲的喝茶。
“文承!”苏晋枫的眼眶微湿,因为抚在她后背的手感遭到了潮湿。
世人底子没看清产生了甚么,等他们回神,苏晋枫的胸口已被金鞭抽得鲜血淋漓,嘴角正淌着血迹。
安千荷忍着后背的剧痛,缓缓站起,目露清华,“呼延忆若,你会为你这鞭支出代价。”
最后一个字还未落下,漆院首面前一花,似是一道闪过,半睁着嘴看向身边的慕晚渔,只见他敛了敛广大的水袖,淡淡的莲花香气飘散,华艳清冷。
“谨慎!”安千荷心一紧,满眼的担忧之色,只差冲下台去。
漆院首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放到鼻下,低低嗅着茶香,笑着问道:“慕先生是在心疼太子还是您的好徒儿?”
那金丝蛇藤鞭虽没有实打实得挥在安千荷的后背,但激起气势就如一把利剑,生生割出一道长长的口儿。
金丝蛇藤鞭对这苏晋枫用力挥下,台下有些学子不忍得闭眼,有的则将心提到嗓子眼。
听闻这淡然却带有一丝鬼怪的声音,呼延忆若竟然后退一步,继而大声道:“那就请你蒙上眼睛!”
“呯”一声清脆的分裂声让漆院首闭了嘴,瞥到慕晚渔眸中跳动的火焰,立即转移话题道:“呵呵,欧阳那小子倒是挺成心机的,如果太子能收伏他,夺帝之路可谓是如虎添……”
苏晋枫只感觉双眼一痛,手中利剑一滞,面前俄然闪过一道金光,随即胸口处像被人狠很扯破,轰然倒地。
“凭甚么要我交出解药?你们大乾国个个都是嘴上工夫了得,实则都是病夫!”
安千荷一口承诺:“好!但如果我赢了,那也请公主大喊三声大乾万岁!并且向在场合有学子道歉。”
“哈哈,身首异处?”呼延忆若抬头嗤笑,笑声一收,眼睛里冒出险恶丑恶的光芒,“一个卑贱的主子竟然要让我身首异处?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