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玄冥是如何死的吗?玄清有没有对你说过?”安千荷俄然又问。
安千荷听到这里,已经忍不住想要拥紧他,本来他的童年比她还要痛苦,可他竟能够如此风轻云淡得说出口,不带一丝恨意。
“噗!”安千荷俄然笑出了声,靠上他的肩膀,搂住他的胳膊,仰着脸看着他如玉般的侧脸道:“对了,师父,实在我们能够将季飞送去玄清那边。或者给玄清飞鸽传书,让他在信上奉告我们如何解开这类蛊,他必然会解这类蛊。”
这句话让安千荷的心一抽,重新抬眼打量面前人,有些不肯定得唤道:“师,师父?”
“你和他是如何熟谙的?为何你是他的师弟?莫非你也有几百岁了?”
“你,罢休!”安千荷用力抽回击臂,却发明竟使不出半分力量。
“可他面貌和性子那里像活了几百岁。”安千荷翻了个白眼。她就是想不通为何玄清会讨厌她,她貌似从未获咎过他。
他为她盖好披风后,才温温淡淡道:“约莫在我五岁的时候得了一场怪病,浑身滚烫如火,只要被我碰过的东西就能刹时燃烧。当时我的父皇还不是帝王,只是一个叛逆兵的头领,他怕我被人说成妖怪竟将我抛弃在南疆和大乾的雪山当中。”
苏慕隐不回她,持续给她伤口上药,行动轻柔却谙练。
任安千荷再如何痴顽也已肯定了面前之人,底子不是甚么替人,他就是苏慕隐!
“你感觉呢?我会放着这么多中毒的官员不管,甘心中幕先人的战略,去一个荒无火食的小岛?”
“嗯。”苏慕隐悄悄一应,微微侧身,伸手覆盖到她的手背,像是要找寻一丝暖和,“厥后我被一个高人所救,不但给我减退了身上的热度,还让教会我如何应用天生俱来的灵力。”
见身边女子不答复,苏慕隐低声自言道:“安千荷,我上辈子必然欠你的。”
“就是上回我们碰到雪狼的山头?”安千荷的声音有些哽咽。
“你应当唤师祖。”苏慕隐改正。
“你肯定不是玄冥先爱上小门徒吗?”安千荷俄然又歪头看向他。